他看了蘇晨好一會兒,才對著秦淮仁開口問道:“唉,帥哥啊,你叫秦淮仁是吧?我以前見你來過趙炳森家裡,也算是熟人了,嗬嗬!”
他一邊說,一邊搓了搓手,眼神又不自覺地瞟了蘇晨一眼,又問道:“隻是,不知道你旁邊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叫什麼呢?我該怎麼稱呼好呢?”
秦淮仁聽到這話,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漬,清了清嗓子說道:“哦,你說我旁邊的這個美女是吧?那好吧,我來給你們大家介紹一下。”
秦淮仁指了指身邊的蘇晨,語氣帶著幾分自豪,介紹了起來。
“她叫蘇晨,也是跟趙炳森一起搭夥去浙江收購海產的美女老板,是省城人,眼界和本事都大著呢。這次我們去浙江平安鎮收購海產,就是我、趙炳森,還有呂泰、張誌軍,再加上蘇老板一起去的,蘇老板可是我們團隊裡的大老板,手裡握著不少資源。咱們大家以後要是有機會,說不定還能跟蘇老板有合作,還請各位以後對我們多多關照啊!”
秦淮仁的話音剛落,桌上就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像是在嚼舌根子。
坐在大漢旁邊的一個婦女,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人,壓低聲音說:“嘿,這麼漂亮的女人,看著就不一般,怕是趙炳森又勾搭上的美女吧!趙炳森那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
她的話剛說完,對麵的一個老頭就接話了,他歎了口氣說道:“八成是趙炳森又騙了人,這姑娘看著年紀不大,說不定是被趙炳森騙了錢,還被他哄著來參加喪事的漂亮小妞。趙炳森生前就沒少乾這種坑蒙拐騙的事,不知道多少人被他坑過。”
還有一個穿著夾克的年輕人,撇了撇嘴說:“彆管怎麼樣,趙炳森騙女人可是有一手的,嘴甜會說,總能把女人哄得團團轉。就是可惜了這麼個漂亮姑娘,要是真跟趙炳森扯上關係,那可就倒黴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了一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桌上的人都聽見。
蘇晨坐在一旁,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默默地夾著菜,仿佛沒聽到這些議論,但秦淮仁能感覺到,她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是誰先舉起了啤酒杯,對著大家招呼說道:“來,彆說這些了,喝酒喝酒,難得聚在一起。”
其他人也紛紛舉起酒杯,杯子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隨後大家都一飲而儘,將那些閒言碎語暫時拋到了腦後。
碰過杯子以後,一個穿黑衣服的大漢放下酒杯,打了個哈哈,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那大漢身材魁梧,臉上帶著一道淺淺的疤痕,說話聲音洪亮,整個院子裡似乎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真沒想到啊,趙炳森就這麼沒了。想當初他多風光啊,走到哪兒都前呼後擁的。趙炳森這小子,生前可不缺女人的,有的是呢!”
說完,他又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你就拿咱們省城來說,我聽人說,他在省城起碼有十個女人,個個都長得不錯,對他還死心塌地的。可是,今天呢,離得最近的這些女人一個都沒有過來,連個麵都沒露,真是人情冷暖啊。讓我意外的是,來了這個叫蘇晨的女人,還是個陌生麵孔,以前從來沒見過。”
坐在他身邊的光頭男人,連忙拉了拉他的胳膊,開口說道:“哎呀,老許,你彆胡說啊,秦淮仁剛才不是說了嘛,這個女人是跟趙炳森搭夥去浙江買海產的生意夥伴,又不是他的姘頭,那不一樣的。你可彆瞎猜,讓人家姑娘聽見了多不好。”
光頭男人說著,還對著蘇晨笑了笑,顯得有些尷尬。
那個姓許的黑衣男人卻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哎呀,我沒說他們倆是姘頭關係啊,你彆曲解我的意思。我指的是,那些以前被趙炳森搞過的女人,跟他那麼親近,現在他沒了,一個都沒來送他最後一程,是不是啊?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好歹也算相處過一場。”
他的話剛說完,旁邊就有人附和道:“哎,就是,這說的對。那些女人以前跟趙炳森好的時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現在人走了,卻躲得遠遠的,真是現實。”
話說完了,這桌子上的人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鬨,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秦淮仁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慢慢嚼著,心裡卻在琢磨著剛才大家說的話。
他看了一眼蘇晨,發現她依舊安靜地吃著菜,隻是偶爾會端起酒杯抿一口啤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院子裡的風還在吹著,白幡依舊在飄動,而這場喪宴,還在熱熱鬨鬨地進行著,仿佛趙炳森的離去,隻是這場宴席上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罷了。
秦淮仁看著這虛假的一幕,心裡暗自嘲諷起來了他們,感覺這一切都是笑話。
話說完了,這桌子上的人又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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