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總經理真是鶯鶯燕燕的,情人多啊!”那個女人嬌嗔著,語氣裡滿是不滿。
“趙炳森,你跟我說了這麼半天,還是沒有跟我說清楚,你啊,夠流氓的了。你說啊,你到底跟剛才那個叫蘇晨的女人是什麼關係啊?”
她說完,就猛地扭過身子,背對著趙炳森,嘴巴撅得高高的,那弧度都能掛一瓶醋了,臉上滿是委屈和嫉妒的神情。
趙炳森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他伸出手,輕輕拉了拉女人的胳膊,柔聲說道:“哎呀,小心肝啊,你彆生氣嘛,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們倆就是認識而已,勉強算是個朋友吧。”
說到這裡,趙炳森停頓了一下,又接著編起了瞎話。
“今年的夏天啊,我帶著她還有幾個人,一起去了浙江省,為的就是買海產回來賣的。這個叫蘇晨的女人啊,花錢大手大腳的,一點都不知道節省,結果呢,沒幾天錢就花完了。我看著她可憐,出於好心,就借給了她三萬塊錢,還帶著她去買海產,手把手教給她怎麼挑選海產,怎麼找到好的貨源,怎麼把海產賣出去發大財!你是不知道,她能有今天,全靠我。靠著我的這一筆錢,還有我的指點,她才發財了,現在都成了個資產十幾萬的個體老板了。”
趙炳森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裡滿是得意,仿佛自己真的是帶著蘇晨發家致富的恩人一樣。
那個女人聽到這裡,才緩緩把頭轉了過來,她伸出手,在趙炳森的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臉上卻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哼,我就知道那個女人沒安好心,她就是個狐狸精。我看出來了,她啊,就是看上你的錢了,巴不得讓你把她給睡了呢,這樣就能賴上你,以後就有花不完的錢了。”
她說完,還得意地挑了挑眉,仿佛自己看穿了什麼大秘密一樣。
這話一說出來,趙炳森就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裡充滿了猥瑣和得意。
他伸手摟住女人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說道:“哎呀,我的小心肝,你最聰明了,眼睛真尖,你真是說對了!她就是想把自己奉獻給我,想跟我好。她跟我說話的時候,那語氣,那眼神,明擺著就是要我帶她去開房,然後,做男人和女人最喜歡做的那種事情了。她就是想拿自己的身體來交易,算是報答我的知遇之恩呢。但是啊,我可沒答應她,我就跟她說了,我沒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他一邊說,一邊還故意挺了挺胸,裝作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
趙炳森嘚瑟之餘,又俯下身,在那個女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那動作十分親昵,眼神裡滿是討好。
站在他們身後的蘇晨,聽到這裡,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惡心得快要吐了。
她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真想不明白,趙炳森的臉皮怎麼會這麼厚,怎麼能編造出這麼無恥的謊言,把黑的說成白的,把自己的好心當成驢肝肺,還如此詆毀自己,這個趙炳森真是死性不改,沒見過比他還惡心的男人。
可趙炳森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還在繼續信口雌黃。
“那個女人見我沒答應,就不高興了,臉拉得老長,那樣子難看極了。我還跟她說啊,你看看你什麼姿色啊!要身材沒身材,要樣貌沒樣貌,跟我身邊的你比起來,差遠了!再看我身邊的這個啊,那女人味比你高出來十倍都多呢!”
他說著,還故意摟緊了懷裡的女人,從他得意的樣子就看出來了,那是獲勝者的炫耀。
這句話,瞬間把趙炳森懷中的美女給哄高興了。
她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趙炳森的胸膛,嬌滴滴地說道:“說的是啊,趙總眼光就是好,還是你最懂我。那個叫蘇晨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土氣巴拉的,算什麼東西呢!跟我比,她連提鞋都不配!”
她說完,還輕蔑地瞥了一眼周圍,仿佛覺得所有人都應該認同她的話。
蘇晨站在後麵,聽到他們倆如此肆無忌憚地詆毀自己,如此顛倒黑白地編造謊言,隻覺得一股怒火從腳底直衝頭頂,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
她的臉頰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真想好好打一頓這對狗男和狼女。
但她還是努力克製著自己,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衝動,要是現在衝上去跟他們爭吵,隻會讓自己更難堪,還會讓他們看笑話。
於是,她硬生生按住了自己的脾氣,繼續站在那裡,聽著他們倆還在不停地造謠,心裡卻早已把這對男女的嘴臉記在了心裡。
趙炳森越說越得意,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根,笑嘻嘻地又開始吹牛,唾沫星子隨著話語時不時濺落四周。
“哎呀,我趙炳森人雖然好色,但是吧!正常的男人,哪一個不好色呢!不過啊,我也是挑食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入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