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台上,一身灰色中山裝的秦修遠,和同樣中山裝著身的邵傑夫就那麼對視著。
最後,還是邵傑夫先開了口。
“秦師弟的脾氣,還和以前一樣臭。”
“邵師兄不也沒變?還和以前一樣愛錢。”
這話一出,邵傑夫的臉就跟抹了鍋底灰一樣黑。
“秦修遠,你都多少歲的人了?怎麼還總是喜歡出爾反爾?”
“我就出爾反爾了,怎麼樣?自己教出來個什麼玩意,你不知道嗎?還非得把那麼個玩意往上扶,怎麼?沒生出兒子,把那玩意當親生的了?”
“你……秦修遠,我警告你,再胡說,我、我、我告你誹謗!”
“告啊!去告啊!當初在老師麵前,你也沒少打我小報告!你就是到底下去告老師,我也不帶怕的!”
“你……”
“讓開!”秦修遠一把推開邵傑夫,頭也不回的下了演講台。
邵傑夫兩個腮幫子鼓了又鼓,肉眼可見的生氣。
而下了樓梯的秦修遠,突然轉身衝上邵傑夫說:“看在同門的份上,彆怪我沒提醒你。你再這麼寵著姓廖的那小子,你遲早一身罵名!”
“你……”
演講台上的邵傑夫氣得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下麵的秦修遠道:“你小子,就不能盼我點好?”
“你好不好關我屁事!我隻是怕你汙了老師的名聲!真不知道你是真瞎還是裝瞎,瞧瞧你收進門的都是什麼玩意!”
周春花注意到,秦修遠說這話的時候,視線居然是看向顧耀的。
反觀身旁的顧耀,居然還……笑得出來。
她扯了扯顧耀的衣角。
小聲說道:“你就這麼看著?”
顧耀聳肩。
“兩小老頭吵完就好了。走,回家。”
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顧耀拉出了宴會廳。
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副駕上了。
“餓了吧?想吃什麼?”
“啊?”
顧耀轉過頭看她,似笑非笑。
“要不吃串串吧?好久沒吃了。”
“欸?”
“明天就到三拍了,準備準備,安排個時間去收房吧。”
聽顧耀這麼一說,周春花興奮的點了點頭。
“看吧,我就知道你也想吃串串了。“
周春花:……
……
與此同時的雲溪澗彆墅區。
廖南星一腳刹車,都沒把車開進車庫,而是直接停在了院裡。
下了車,他繞到副駕拉開門,揪著蘇木的頭發,把人拉到車外,抵在後車身上。
“你想乾嘛?嗯?出門的時候,我有沒有給你交代過今天對我很重要?為什麼你非要逼我打你?”
蘇木咬牙切齒的瞪著廖南星。
“打啊!你打死我啊!廖南星,你知道你剛才看到周春花的時候,是什麼眼神嗎?我從你的眼神裡都感受到你後悔了!你後悔和我在一起,後悔和她離婚是不是?哈哈哈哈……可我不是周春花,我不會便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