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渾身赤裸,寸縷不著,狼狽地倒在冰冷的動彈不得,唯一的遮蔽物還濕漉漉地躺在夠不著的地方。
完了!蘇婉兒腦子一片空白,怎麼就這麼倒黴呀……
與此同時,早就回到主臥的霍哲,聽見突來的驚叫和倒地聲,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跑了出來,去敲響了客房門:“蘇婉兒,你沒事吧?”
男人聲音帶著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急促,穿透門板,敲打在羞憤想死的蘇婉兒脆弱神經上。
“沒,沒事!你彆進來,我隻是……隻是不小心滑了一下!”她瞬間慌了,聲音帶著疼痛的顫抖和極度的窘迫。
蘇婉兒試圖挪動身體去夠那件濕了的浴袍,可腳踝的劇痛讓她每一次移動都變成煎熬,額頭上瞬間布滿了細密的冷汗。
門外的霍哲聽見房間裡突然沒了動靜,蹙眉再問:“你確定沒事?”
“真,真沒事……唔!”
她緊咬唇瓣,快要夠到睡袍了,可就在就關鍵時候,窒息的痛感再次襲來,雖然及時捂住了嘴,但還是因為太痛的原因,叫出了聲。
“開門。”霍哲扭動了下反鎖的門把手,聽到了她壓抑的痛呼,語氣不容置疑,帶著命令的口吻。
“不……不行!”蘇婉兒又急又羞,幾乎要哭出來,“霍哲,你彆進來,求你了!”
她越是這麼拒絕,霍哲的眉頭皺得越緊。
想起觀瀾書院的埋伏,擔心是否有漏網之魚潛入了彆院,他沉思了兩秒,不再猶豫,退後一步,一腳猛踹開了房門。
臥室空無一人,隻有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透著光,水汽氤氳,能依稀看到裡麵一個模糊的身影蜷縮在地上。
“蘇婉兒!”他再次喊了一聲,聲音沉了下去,直接快步走到浴室門前。
“不,不是叫你彆進來嗎?我,我警告你,站住彆動!”
聽見外麵的動靜,她聲音夾雜著哭腔,手忙腳亂地扯過旁邊一條小小的,僅能遮住重點部位的毛巾,護在了胸前,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羞得渾身粉嫩肌膚都泛起了紅色。
“警告我?”霍哲嘴角溢出一絲冷嘲,“蘇總監,你的‘警告’似乎從來沒奏效過。”
他話音剛落,手上稍微用力,“哢噠”一聲,浴室門竟直接被推開了!
氤氳的熱氣如同找到宣泄口,瞬間撲麵而來,帶著她身上沐浴露的甜暖氣息,將霍哲整個人籠罩。
下一秒,視線毫無阻礙地撞入浴室內的景象……
隻見,蘇婉兒蜷縮在冰冷的瓷磚地上,烏黑長發濕漉漉地貼在雪白的背脊和臉頰旁,更襯得肌膚瑩潤如玉,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暈開了淡淡的胭脂色。
那條可憐的小毛巾勉強半遮住了前方傲挺的白花花,卻露出了大片光滑的美背,豐腴誘人的腰肢,以及筆直修長的雙腿。
水珠沿著她身體曲線蜿蜒而下,沒入令人遐想的隱秘角落。
此情此景,如同一幅活色生香的雨後海棠圖,衝擊力足以摧毀任何男人的理智!
霍哲呼吸驟然一窒,深邃的眼眸像瞬間被點燃的暗夜,翻湧起驚濤駭浪,他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所有理智的堤壩在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