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不能整天沉迷這些無良書籍，會使人墮落的。”
儀鳳殿內，看著滿桌故事話本和各色甜點，再看看‘墮落’的小女帝，許楓責備道。
小女帝正對著他搓圓捏扁，發泄這幾天來和趙雪凝相處的不快。
哪怕他是身經百戰武王，也難敵這個已故先帝留下的小女兒的美人攻勢。
至於許楓的話語，她哼一聲反駁：“誰墮落了，就你會冤枉人。”
因為武曌知道許楓想趁機以長輩姿態數落她，滿足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邪惡成就。
所以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踩你踩你。
許楓看到她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也是老臉不慌，準備再說一番；
不料張口的瞬間，那隻光滑細膩到極致的玲瓏玉足冷不丁的不慎滑進嘴裡。
小女帝身子一怔，大大的眼睛浮現晶瑩水霧，臉上出現迷茫之色。
“啊這……”
本來她想踩幾下許楓出氣就挪開，一個不小心，竟然把腳塞進人家嘴裡。
有點小尷尬呢……
但很快奇異感順著足尖襲來，好似有什麼在使壞；
如同受驚嚇的小鹿般迅速將腳抽回，藏進裙擺深處，足尖傳遞的清涼，讓她又羞又惱。
“你……都怪你這人廢話那麼多，這不賴我！還，還不快去洗洗口，臟死了！”
說歸說，但她平常極為注重個人衛生，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達到食用級彆……
反觀另一邊的許楓則沒有她想的那麼多，大度的擺手道：“陛下用不著苛責自己，這波也有臣的鍋，臣不怪你就是了。”
小女帝自帶獨特香氣，玉足細膩的仿佛含在嘴裡入口即化，許楓也是大人有大量，決定不追究熊孩子的責任。
“呸，你還想怪朕，誰給你的勇氣！”
小女帝紅了臉，輕哼一聲。
不洗就不洗，反正她的腳一點也不臟。
“還有，你也知道這些是不良書籍啊，到底是誰的錯！
這些東西，哪一本不是從你那裡來的！”
許楓有這麼有趣的東西，不就是用來取悅她的嘛？
許楓早就領教了在某件事上小女帝的厚臉皮，妥妥的拋開事實不談，你就當真一點沒錯？
無奈著搖了搖頭笑：“陛下說話可憑良心啊，這些身為讀物，臣是帶來給太後解悶之用，絕無半分惡念。
陛下整日消遣度日可不行，來，讓臣看看陛下的修煉可有落下。”
話音剛落，小女帝那對漂亮的眸子就警惕地睜大了。
往日一聽到這句話，她便要遭殃。
“朕偏不！”她把頭扭向一邊，嘴巴微微噘起。
“乖，聽話，讓臣康康。”
“你，放肆！”
“咳咳。”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衣衫漸亂之際，一道不合時宜的輕咳聲在旁邊響起。
上官婉兒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神情端莊，仿佛什麼都沒看見。
估計心裡正鬱悶。
自己這大活人還杵在這兒呢！真就不把我當外人了是吧？
武曌用力推開許楓，整理著自己微亂的衣襟，羞惱道：“還有人在呢混蛋！”
上官婉兒立刻躬身行禮，語氣平穩得沒有一絲波瀾：“陛下，許相，你們繼續，婉兒什麼都沒看見。對了，婉兒忽然想起家中還有些事情處理，先行告退了。”
她覺得還是把時間留給許楓和女帝比較好。
雖然隨便代入許相和陛下其中一方都很令自己羨慕，但是，作為成年人一點邊界感還是有的。
在來的路上，她已經補充完身上所需的養分。
現在倒也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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