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亮高掛。
蒼山關外營地的戰鬥已經徹底消停。
一個個人被一隊禦甲師士兵或押或抬的方式,送到了林文輝城主的麵前。
“報告。
此次發現潛藏的邪教分子四十三人。
其中三十三人當場擊殺,六人逃脫,四人被我們抓住。”一位軍人走上前,彙報道。
四個身受重傷的邪教禦甲師被按在地上,他們的身上都穿上了專門的‘束縛衣’,這種‘束縛衣’可以封印他們體內的精神力,無法再聖魂禦甲。
“喬家的血案,是你們做的。”林文輝城主走了出來,盯著這四個人。
“是我們做的。
你們那位喬副城主最後的表情彆提有多精彩了。
他的手筋腳筋全部被我們挑斷,然後我們當著他的麵。
殺了他的兒子女兒,還有孫子孫女。
你知道嘛,最後他哭著求我們放過他最小的孫女。
我們說了,隻要他從我們每個人的胯下鑽過去,我們就放過他的小孫女。
他真鑽了。
堂堂一個九星禦甲師蒼山關的副城主鑽褲襠,哈哈哈哈…
但可惜,當時我手一滑,他的小孫女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想要去救的,但腳啊…也是一不小心踩了上去。
那三歲小孩的腦袋真不行。
一腳…就踩碎了。
就跟踩西瓜一樣。”這邪教禦甲師癲狂的大笑著,在那裡闡述他做過的事情。
聽的周圍的人,一個個都憤怒的想要衝上來將這個混蛋千刀萬剮。
林文輝城主麵無表情。
他看著這四個人:“喜歡說話是吧,那我倒希望等會兒你還能叫的出來。
來人。
咱們蒼山關的城牆好久沒有刷漆了。
將所有邪教的屍體全部都給我用長矛刺穿身子掛在蒼山關的城牆上,讓他們的鮮血給咱們的城牆上上色!
至於這四個人。
請城中刀功最好的人,每分鐘給我切下一兩肉。
咱們的城牆也很多年沒修繕了,這一次地震不少地方缺了石料,將他們的血和肉一點點的塗抹在咱們的城牆上。
彆浪費了。”
聽到這樣子的處置,有邪教禦甲師已經臉色慘白。
“殺了我…求求你們殺了我…”
相比起死亡,他們更怕的是這種折磨。
而接下來從晚上到第二天白天,蒼山城內外都可以聽到這四人的慘叫聲。
甚至有人請纓試試自己的刀功。
這四人從剛開始的咒罵,叫囂,到慘叫求饒,很快聲音都喊啞了。
最後直接成了四個人彘被掛在蒼山關的城牆上。
“這林文輝城主這手段真夠狠辣的。
昨晚我一夜都沒睡著,那慘叫聲…”徐浪眺望著城牆上那掛著的四個屍體。
心中都有些發怵。
“林城主這樣子做雖然泄憤了,但是有向邪教挑釁宣戰的意思。
這會不會招惹邪教更激烈的報複啊?”有人擔憂的說道。
秦守打開自己的車門,淡淡的說道:“對於邪教,尤其是這種極端邪教。
記住。
遇到他們,彆手軟。
沒一個是無辜的。”
這時候,靈江城的隊伍已經開始收攏準備出發。
昨夜那場會議也不是擺設,最後還是給他們布置了任務。
增援的禦甲師隊伍,一部分留在蒼山關。
剩下的分彆增援另外三處裂穀。
那三處裂穀從東到西,被分彆以a、b、c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