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樓下時,白衡已經太太女兒都回來了。
“若安下來了,人齊了,我們開飯吧。”白衡說著話,目光卻是在看宋珃。
“好。”宋珃輕輕點頭。
白衡在青城如今也是一方大佬的存在,不成想在家裡也還是要看自己姐姐的臉色。
周若安左右看了看,卻沒發現溫如跟嶽臻。
“不等等溫如嗎?”
“她晚上不回來吃飯,可能跟嶽臻在外麵吃。”宋珃拉過周若安的手,微微笑了笑。
溫如輕輕點頭:“這樣啊。”
“這裡跟榕城的家裡一樣,隨意一點,彆拘謹。”
宋珃在這裡,是老大一般的存在,家裡的人,就沒有不順著她的,周若安得她的喜歡,在這裡自然也是要被人捧著的。
周若安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輕輕點了點頭,可她真的隨意不起來。
可能是跟她這個人的性格有關係。
吃過晚餐,外麵天色還沒暗,周若安拿了魚食就準備去喂魚。
沒多久,溫如跟嶽臻就一前一後的回來了,溫如走在前麵,臉色很冷,嶽臻跟在身後,臉色也沒有好看多少。
周若安看著兩人這樣,下意識的裝作沒看到。
但溫如走到她身邊時好死不死的竟然停住了腳步。
“這裡的魚都太肥了,彆喂了。”溫如盯著她手裡的魚食,語氣不悅,更是夾雜著種一種怒火的宣泄。
周若安突然被溫如點到,有點莫名其妙,但能感覺到溫如身上的怒氣和不悅,她倒也沒有生氣。
“你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舅舅說今天沒喂魚,我可以喂的。”周若安回答的慢條斯理,也條理清晰。
“這是青城宋家,不是榕城的藺家,你還是彆太隨意了。”溫如對她身上那種不管什麼時候都氣定神閒的勁兒十分厭惡。
周若安知道溫如不高興,也懶得和她爭辯,於是收好了魚食:“好,我不喂了。”
見周若安這麼聽話,溫如心裡的一股無名火被無止境的放大,卻又找不到噴火的出口。
周若安無視她不悅的情緒,徑直離開了魚池出了院門。
“嶽臻,你這麼乾,是不是我媽授意的?”溫如回頭瞪著身後的嶽臻,火氣還是不可避免的朝他發泄了。
嶽臻嗤笑一聲:“媽可沒有什麼閒工夫跟我說這些,是林岩那個人目的性太強,他就是想憑著自己大學生的清澈勾引你。”
“你胡說,他隻是我的司機。”
“沒有哪家的司機可以隨意的登堂入室,溫如,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臉麵,你要是敢胡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溫如聽後不由得睜圓了眼睛,隻覺得這個男人說話不算話,這才過了多久,他竟然就說出這種話。
之前他們倆明明也是約好的,誰要是有了心上人,兩人是可以和平分手的。
怎麼現在他就不記得了。
“嶽臻,我們之前是做過約定的。”
那時候的嶽臻不過還隻是一個家族不受重視的紈絝,和現在即將成為商界新貴的嶽臻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