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提出讓南宮淵做我的藥人。”葉瑾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仿佛對這荒謬的提議感到無比鄙夷。
他的聲音冰冷而嘲諷,似乎在嘲笑那些人的無情和自私。
葉瑾南的話語中透露出更多的細節,“他們怕我不同意,竟然還提出可以讓南宮淵做十年,甚至二十年的藥人,而且不論生死!”
羅念初聽到這裡,心中的悲憤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的眼尾通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也因激動而略微顫抖,“他們,他們怎麼能這樣?淵哥哥也是他們的兒子,憑什麼要讓淵哥哥替南宮輝當藥人!”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南宮淵的心疼和對那些人的憤恨。
羅念初的情緒愈發激動,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接連不斷地從她的臉頰滑落。
葉瑾南見狀,連忙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輕柔地拍著她的後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好了,彆傷心了,我沒同意他們的做法。”葉瑾南輕聲安慰道,“南宮淵如今不是好好的嗎?”
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希望能讓羅念初稍稍安心。
然而,羅念初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平複。
她抽泣著說道,“淵哥哥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傷心的。”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南宮淵的擔憂和憐惜,能感受到他所受到的委屈和不公。
“南宮輝身體弱,這並不是淵哥哥的錯。”羅念初憤憤不平地說道,“憑什麼都要怪淵哥哥呢?”
“淵哥哥本來就是無辜的,憑什麼身體好的那一個就要欠身體弱的呢?”她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公待遇的質疑和反抗。
“他們就是偏心,偏心南宮輝,一點都不在意淵哥哥!”羅念初滿臉淚痕,哭訴著說道。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哽咽和不滿,明顯委屈已經積攢了很久。
葉瑾南靜靜地聽著,沒有說一句話。
他知道,南宮夫婦對南宮淵的不公確實是事實。
“南宮淵如今知道也好,這樣他就對南宮家的人不再抱有念想,儘快脫離南宮家。”葉瑾南看著羅念初,緩緩說道。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決絕。
羅念初對於葉瑾南的話,心裡是認可的。
她深知有些家人還不如沒有,就像她自己一樣。
之前羅念初還吵著肚子餓,可當回到家後,葉瑾南問她想吃什麼時,她卻隻是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不想吃。”
葉瑾南見狀,連忙勸道:“不行,你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還是要吃一些的,我給你煮麵條吃好不好?”
他的語氣充滿了關切和溫柔,希望能讓羅念初多少吃一點。
羅念初依然無精打采地靠在葉瑾南的膝蓋上,悶悶不樂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
葉瑾南無奈地歎了口氣,安慰道:“放心吧,南宮淵知道怎麼做的。”
“之前他因為你可能會有所顧忌,但從今往後,他將不再受到任何束縛,隻會隨心所欲地行事,再也沒有人能夠左右他的決定。”
“而南宮輝,更是絕對不敢再以身體狀況為由,去招惹南宮淵了。”葉瑾南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接著說:“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南宮輝服下那藥,他的身體必定會恢複好。如此一來,南宮家便再也無法利用南宮輝的身體狀況,來要挾南宮淵了。”
葉瑾南的語氣堅定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果他們敢繼續這樣做,我定會親自出手,替南宮淵解決掉南宮輝這個大麻煩。”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聽到這裡,羅念初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謝謝你,葉瑾南,你真的是一個大好人。”她由衷地感激道。
門外的冷寒聽到夫人如此誇讚家主,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驚訝。
在他的印象中,家主這樣的人都是大好人,隻怕是沒壞人的存在了。
可看著夫人如此欣喜的模樣,他也隻能暗自感歎,家主對夫人確實是關懷備至、嗬護有加。
葉瑾南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他輕聲說道:“如果我當初答應了南宮夫婦提出的那個建議,讓南宮淵去充當藥人,那我豈不是成了一個大惡人了?”
羅念初連忙搖了搖頭,堅定地回答道:“不會的,你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
葉瑾南聞言,挑起了眉毛,好奇地追問:“哦?為什麼這麼說呢?”
羅念初深吸一口氣,直視著葉瑾南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你絕對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更不會讓淵哥哥去替彆人做藥人。”
“我相信你,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葉瑾南聽了羅念初的話,但同時也閃過一絲慚愧。
他頓了頓,沉默片刻後,沒有說出來。
其實,如果他早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或許……他真的有可能會答應他們的要求。
畢竟,用藥物交換藥人是他的規矩,而讓南宮淵去做藥人,也是南宮家自己的決定。到時候,不管他是生是死,都與他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