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孩再次回來時，對著蘇梨笑著點點頭，從上鋪拿了兩個橘子，遞給了蘇梨一個。
“蘇奶奶，您吃。”
“不用，你自己吃，我不愛吃這些，牙口不好。”
蘇梨在外麵幾乎不接受彆人送的吃食，謹慎也好，膽小也罷，總之省著麻煩。
“行。”
女孩很大方，坐在蘇梨對麵的床位上，吃了兩個橘子後，就爬上了上鋪。
距離開車還有五分鐘左右，對麵兩個位置還沒來人，蘇梨想著，是不是沒賣出去？
想法剛起，就有人進來了。
一米七幾的男人，對著倆人客氣的打了招呼，他是上鋪的位置。
也就隔了兩分鐘，另一個人也來了，四十歲左右，也是個男的，稍微有點中年胖，笑嗬嗬的，在蘇梨的對麵，下鋪。
蘇梨沒有很健談，躺在床上看看書，上鋪的女孩也是一樣。
對麵兩個大男人也就是點點頭，沒說什麼話。
蘇梨想著都不愛說話最好了。
火車準點出發，蘇梨給自己倒了點熱水，泡茶喝。
一個多小時後，下鋪的男子大概是坐累了，準備脫鞋躺上去了。
就在他脫下鞋子的那一刻，蘇梨自閉了。
這他媽的是生化武器嗎！！！
一股奇臭從下鋪男子的腳上飄散出來，上鋪都傳來了翻身的動靜，很顯然他們也聞到了。
蘇梨看了一眼，男子襪子也挺乾淨的，但就是味道衝鼻。
她之前從未想過一個男人腳臭能有多臭，現在知道了，眼睛睜不開。
上鋪的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一隻手。
“蘇大娘，給你橘子。”
“好。”
這一次蘇梨沒拒絕，橘子皮味道壓一壓吧。
在生化武器的折磨下，蘇梨到底是沒有躺很久，不一會就背著貼身的包裹出去了。
她出來沒一會，上鋪的女孩也下來了，兩人在走廊裡對視一眼，笑了。
不言而喻。
呼吸一會新鮮空氣後，兩人也沒回去，就在外麵坐著聊了會。
但總要回去，在外麵坐一宿可扛不住。
兩人回去的時候，下鋪的人已經睡著了，呼嚕震天響。
蘇梨絕望了。
在呼嚕和腳臭的熏陶下，蘇梨神經一跳又一跳，真的是睡不著，乾脆又出去了。
十幾分鐘後，上鋪的小姑娘也出來了。
“蘇奶奶……”
“怎麼了？”
蘇梨一看就知道小姑娘有事，小姑娘湊過來，站在蘇梨對麵。
“我對麵鋪的男人，好像一直在看我。”
蘇梨回想，她還真沒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對麵的吸引走了。
“你看見了？”
“嗯，我有幾次跟他對視，他刷的轉走了，但那個眼神看的我不舒服。”
蘇梨嗯了一聲。
火車上是有鹹豬手的，尤其是看見一個人出行的年輕小姑娘，一些男人控製不住那點齷齪的思想，總覺得小姑娘臉皮薄，不敢說什麼。
“沒事，你有事就喊我，我陪你去找乘務員，火車上有警察，沒事的。”
“嗯，謝謝您，給您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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