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大哥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暈!
這個蠢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種話,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能動用特權找關係吧!
這種事即使真的求,也要私下裡求啊。
如果溫寧不答應,那麼就是天性冷漠,不重視親情!
如果溫寧答應了,那就是觸犯公平原則問題,人生也將會背上汙點!
現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這種話,簡直就是在把溫寧往絕路上逼呀!
林家大哥剛想阻止,周東海也特彆激動地和林婉怡站在統一戰線,擺出一副父親的態勢說道。
“溫寧,你媽說的對,清辭畢竟是你的親大哥!你怎麼能不救你大哥!”
溫寧目光冷漠的看著自說自話的兩人,唇角緩緩向上勾起一抹嘲諷弧度。
剛要開口時,周清宴卻先她一步厲聲嗬斥。
“媽,你在胡說什麼啊?這件事跟溫寧有什麼關係?你能不能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找溫寧啊!”
周清鶴也推著輪椅擋在了溫寧麵前,一雙桃花眸裡滿是冷漠。
“這是周清辭自己犯下的錯,他本應為此承擔責任,而且,你彆忘了,溫寧是受害者,你現在是要逼著受害者去解救這個加害者嗎?”
周清鶴一番話條理清晰,且直擊要害。
說的林婉怡也有些麵上無光。
特彆是在觸及到溫寧嘲諷的目光之後,更是囁囁嚅嚅地回道,“可,可溫寧現在不是也順利進入a大了嗎,老大畢竟是溫寧的大哥啊,大家都是一家人。”
“不是一家人!”
說出這番話的不是周清鶴,也不是溫寧,而是周清宴。
“你們兩個從小就把溫寧給拋棄了,後來即使把她從福利院接回家,也從來沒讓她上過戶口,現在溫明的戶口本上就隻有她一個人,她的家人也隻有她自己!”
“宴兒!”
林婉怡滿是不可置信的打斷周清宴。
周清宴看著她,聲音沙啞的說道,“媽,爸,我隻是希望你們彆太無恥。”
聽到無恥這兩個字,周東海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顫抖著手臂指著他罵道,“你你一個孽障,給我閉嘴!”
周清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此時,溫寧也終於開口說道,“周先生,林夫人,你們記性可能是不太好,我跟你們周家早就沒有了任何關係,你們也妄想用親情來道德綁架我。”
“關於周清辭賄賂學校導師為周雅雅更改替換學籍的事情,相信司法機關會給出一個最公平的處置。”
一番話說的毫不留情麵。
林婉怡眼淚汪汪的看著溫寧,“寧寧,你怎麼能這麼說啊?我畢竟是你的媽媽。”
溫寧眼神冷漠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林夫人,當初是你親口說過的,你沒我這麼丟人的女兒,那麼我現在也同樣把這句話送還給你,我也沒有你這麼丟人的母親。”
此話一出,林婉怡霎時間渾身僵硬。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製服筆挺的司法機關工作人員一個個走進教務處辦公室。
學校老師立馬迎了上去交接情況,大約兩三分鐘之後,為首的司法機關工作人員便走到周清辭和周雅雅麵前。
他首先亮出了自己手中的工作證,而後嚴肅沉穩的聲音響起。
“周清辭,周雅雅兩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周清辭早就知道自己將要麵臨的結果,略顯疲憊麻木的閉上了眼睛,倒也沒有大喊大叫的反駁什麼。
倒是周雅雅滿是不可置信的,向後退了一步,匆忙道,“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係啊,我全程都是無辜的,都是他要自作主張給我換的學籍,我是無辜的呀,為什麼要跟你們走這一趟,我不走。”
來人並沒有想要跟她多說廢話的意思,隻是簡單直接的道,“你是事件當事人,麻煩請跟我們過去一趟,做個調查。”
聽到這話周雅雅不知道怎麼想的,下意識指著溫寧說道,“那他她也是當事人,把她也一起抓走。”
眾人:“.....”說實話,眾人都又一次對周雅雅的瘋狗行為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沒見過加害者理直氣壯的非要抓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一起進去的!
司法機關的工作人員顯然也沒見過,不過他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對這種無賴行徑,直接拷走!
眼看著周清辭和周雅雅被司法機關帶走,溫寧和顧泊衍也準備離開。
至於周東海和林婉怡等人還不死心的想要去阻攔溫寧,想要利用親情來道德綁架她。
顧泊衍則是擋在了他們的麵前。
“周總,你有這個時間來糾纏溫寧,不如好好的去管理一下你的公司,再不管,以後就沒機會了。”
周東海怔了會兒,緊張問道,“你什麼意思?”
顧泊衍眼眸徹底沉了下來,聲音裹挾著無邊的威勢,涼涼說道,“意思就是周家該破產了。”
說完,顧泊衍不再多言,轉身大跨步離開。
後麵的周東海在愣了半秒之後,下意識就想要追過去問周家即將破產了什麼意思?是不是這一切都是顧泊衍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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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剛剛往前跑了兩步,被薄律攔了下來。
薄律穿著一身休閒西裝,單手插著兜,抬起手指,斯文的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開口說道,“周總這麼著急乾什麼去?”
周東海此時心焦不已,哪有心情和薄律周旋,冷聲道,“讓開!”
薄律慢悠悠的開口笑道,“那可不行,周總不說清楚,我可不是會是讓周總過去的。”
“你!”周東海瞪著薄律睚呲欲裂。
薄律絲毫不慌,還衝他微微一笑。
這個時候周東海才意識到,怪不得他的公司接連受挫,原來是顧泊衍和薄律這兩個家夥在背後搞的鬼。
“你們,是你們的一定是你們在背後搞垮了我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