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推開女秘書,冷聲斥責道,“給我讓開,我擁有周氏10的股份,就算周氏發生了天大的事,我也有過問的權利。”
女秘書被林婉怡推的一個踉蹌,倒在門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總裁夫人,裡麵真的在談正事!”
“讓開!”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麵傳出一道暴躁的怒吼聲。
“外麵鬨什麼呢?我不是都說了,今天上午誰都不許闖進來,都給我滾出去!”
現場氛圍有片刻的凝滯,林婉怡臉色有些陰沉的盯著門縫裡麵。
很快,陳清清委屈巴巴的抽噎聲透過門縫響起,“嗚嗚嗚,周東海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們的女兒都已經被抓起來了,現在你不想著怎麼救她,反而想著放棄她!”
“我們娘倆這些年為你做了那麼多事,為你付出了那麼多,結果現在真的出了事,你就要一腳把我們丟開嗎!”
“你以為我不想救?我都說了,隻要她老實聽話,我就能夠保她,但是她呢,偏偏作死,還試圖和學校杠上,要把所有的錯都推在周清辭身上!”周東海語氣也十分不好。
“那本來就是周清辭的錯啊,要不是他出的鬼主意,如今雅雅能落到這個地步嗎?誰的錯誰承擔!”
聽到這話,外麵的林婉怡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拿起自己手中的包包,砰的一聲砸在了門上。
房門被應聲打開。
周東海此時煩得要死,頭都沒回,就厲聲罵道。
“誰準許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可是下一秒林婉怡的聲音就從中響起,“周東海!”
聽到這三個字,暴怒的周東海宛如被瞬間按下了靜止鍵,整個身體霎時間僵硬在原地。
整個人瞬間被心虛和恐懼填滿,但是當他轉過頭來看到林婉怡的身後空無一人的時候,心底又不禁鬆了口氣。
林家幾個哥哥沒跟著一起來,那就一切都好說。
他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西裝,走上前去,“婉怡,你怎麼過來了?”
陳清清就那樣站在原地,她的眼睛裡也有一閃而過的心虛,不過很快,又變成了自嘲。
這個時候林婉怡憤怒的指向後麵的陳清清大聲質問到道。
“這是我的公司,我想來就來,倒是她,陳清清她為什麼還在這裡!”
周東海眉頭不由得皺緊。上前一步要按下林婉儀說道,“這件事等回家我再慢慢跟你解釋,現在這裡是公司,你先彆在這裡鬨.......”
可是話還沒說完,後麵的陳清清就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到了周東海的身邊,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而後衝著林婉怡露出一個清純無辜的笑容。
“姐姐,雅雅是我和東海的親生女兒啊,你說我為什麼站在這裡?”
陳清清的這一句話可謂是將三個人之間本就不愉快的氛圍,點燃的更加徹底,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林婉怡大睜一雙染滿猩紅血絲的眼睛,有些癲狂的指著她說道,“好好啊,陳清清,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當著我的麵承認。”
周東海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轉過頭,眉頭擰得死緊,“清清這裡沒你的事,你先回去!”
可陳清清卻隻是嘲諷的看了他一眼。
而後就繼續對著林婉怡說道。
“事情做都做了,我為什麼不敢承認?”
“而且你不是也早就偷偷的做了東海和雅雅兩個人的dna親子報告了嗎?上麵的數據證明不也明晃晃的告訴了你,她倆就是親生父女關係。”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隱藏的?”
陳清清一反在人前裝的柔弱可憐的白蓮花模樣,反而在林婉怡麵前鋒芒畢露,寸步不讓。
林婉怡猛地響起20多年前,陳清清第1次被她捉奸在床的時候。
那時候的她弱小可憐又無助。
哪像現在的陳清清,竟然敢和她拍桌叫板!
這讓林婉不由得更加憤怒。
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居然也敢在她這個正牌夫人的麵前蹦噠,真是反了她了。
也因此,林婉怡毫不猶豫地就一把推開周東海。左手抓住陳清清的頭發,右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你個賤人,居然還敢挑釁我!”
“這種事兒都被我發現了,不趕緊夾著尾巴乖乖藏起來,居然還敢來這兒挑釁我,陳清清,今天我非要打死你這個賤人,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兒!”
陳清清也著實沒料到,向來優雅尊貴的家長家夫人居然會像個潑婦一樣說動手就動手。
一時間還真被她甩了兩巴掌。
但是陳清清可是從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女人,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抓住了林婉怡的手臂,衝著她撕心裂肺的吼回去。
“嗬嗬,我怎麼就是不要臉的小三兒了?”
“分明就是你自己沒本事籠絡不住男人的心,逼著他去外麵找的我!”
“你要是每天任他予取予求,陪著他各種花樣的亂搞,對他千依百順,他又怎麼可能出軌!”
“林婉怡,周東海出軌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聽到陳清清說這番話,林婉怡頓時更加生氣了。
她的雙眼皮滿是猩紅,整張臉上的神情也更加瘋癲惱怒。
尖叫著嘶吼一聲,就衝上去抓陳清清的頭發,嘴巴裡也嗚哇嗚哇的亂喊亂叫著。
“你胡說,周東海都是被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給勾引的了!”
“都是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我要打死你!”
陳清清一邊阻擋林婉怡的進攻,一邊看著她這副和往日優雅雍容貴太太的氣質相去甚遠的農村潑婦模樣,頓時就不由得哈哈大笑。
“林婉怡你少在這兒自欺欺人了!”
“周東海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你隻不過是他向上攀爬的一個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