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主?”
薑南耳把手從齊母的手裡抽出來,語氣冷淡:“我不明白。”
齊母表情有一瞬間的尷尬。
看薑南耳這反應,心道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可當下一秒,她瞥見薑南耳脖頸上星星點點的細小痕跡時,又放下心來。
“好孩子,你和高朗既然已經,”她重新拉住薑南耳的手,“齊家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頓了下,她又表示:“至於外界傳聞你和應……那些什麼的,我和你叔叔都不會放在心上,那必定都是造謠。隻要你和高朗好好的。”
“你看,我雖然是第一次見你,但真是怎麼看怎麼喜歡。”
齊母仿佛對薑南耳疼愛到骨子裡的樣子。
戲演的真好。
薑南耳麵無表情的再一次把手抽出來。
看了眼齊父和她父親,又看回齊母,說道:“不是造謠,是真的。我確實和應妄在一起。”
齊母臉色一變,“這……”
“薑薑!”柏明政沉聲嗬斥,臉色陰沉。
正在這時。d!薑南耳你那姘頭在哪兒!老子殺了他!”
“天哪!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齊母見到齊高朗樣子,當即撇開薑南耳朝他撲過去。
“哎喲喲,這是怎麼了啊!”
齊高朗被他媽碰了下臉上的傷,疼的呲牙咧嘴。
“疼!疼死了!”
“你這怎麼搞的!”齊父站起身,怒聲問道,“誰把你傷成這樣?”d!這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
說著,齊高朗就衝向薑南耳,一把攥住她胳膊,“說!你姘頭在哪兒!”
薑南耳冷眼看著他,眼神都是嘲諷。
而這裡畢竟是柏家。
柏明政總不可能眼看著女兒被欺負。
他走過來,將薑南耳拉到身邊。
“小齊有什麼話好好說。”
看了薑南耳一眼,他冷聲:“一口一個姘頭,不合適吧?”
齊父也斥道:“高朗,你把話說清楚!”
“她……”
不等齊高朗說,薑南耳就先一步開口:
“昨天他在我的醒酒飲裡麵下藥,強行帶我走時,正好被我的助理喬知行撞見。我助理為了救我,才動了手。”
“你胡說八道!”齊高朗漲紅了臉,指著薑南耳,“誰,誰給你下藥了!你少血口噴人!”
“就是!薑小姐,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齊母不悅道。
“證據嗎?”薑南耳看了齊母一眼,淡聲:“他買通了那邊的服務生。服務生我已經找到了,人也承認是受了他的指使。”
“要我把人叫來,當麵對質嗎?”
這下齊母啞火。
齊父見狀,咬牙大步過來,一巴掌扇在齊高朗臉上,“畜生!”
“爸!明明是你……”
“閉嘴!”齊父怒斥。
齊高朗隻能梗著脖子,打落牙往肚子裡吞。
“明政,是我教子不善啊!”齊父轉頭跟柏明政道歉,“我對不住你。”
可明明這件事裡,最應該被道歉的人是薑南耳。
齊母拉過兒子,心疼看他的傷。
受害者薑南耳在他們的眼中,儼然成了透明人,無人在意。
她於是安靜轉身,上樓去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
父親敲開她房門。
“薑薑,你沒事吧?”
遲來的關心。
薑南耳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