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耳掙了掙。
應妄抱緊了,不給放。
“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掰過來,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貼,“不然你打我幾下解氣。”
薑南耳麵無表情,動了動手,他卻把她的手也攥的緊緊的。
她淡聲:“不是讓我打你幾下解氣?”
應妄立刻放手,還把頭微微側過來,無限配合:“你打。”
薑南耳冷眼看他,轉身就走。
“老婆!”
應妄下意識伸手去拉她。
她躲開,說:“站這兒不許動,我出去拿個東西。”
這意思是等下會回來。
應妄站著沒動。
沒一會兒薑南耳回來,手裡拎著醫藥箱。
他嘴角和顴骨兩處泛青。
她給他擦完藥,收拾藥箱時又被他抱住。
他蹭著她的後頸,鼻息溫熱,聲音低軟:“不是不信你,隻是昏了頭。”
“嗯。”
他語氣微喜:“不生氣了?”
“嗯。”
——
方臨昭踢了踢應妄小腿,“應小二我就問你,都多長時間了?你都多長時間沒找我了?應小二你沒有心!”
應妄眼皮都懶得掀。
方臨昭翻白眼:“薑南耳不是都說不生氣了,你還半死不活的給誰看?”
“那幾個拍照還截圖,亂寫新聞的媒體記者,也都被你整治了。”
“薑南耳還不滿意?”
應妄悶頭喝酒。
方臨昭撇嘴,湊過來,“成,你就喝吧,多喝點。等你喝趴下了,我就打電話叫薑南耳來接你。”
“你趁機賣個慘,保證你老婆心軟軟。”
應妄眼底一閃,手裡嘴裡都不停。
不知道多少瓶酒下肚,他強撐著,手機塞進方臨昭手裡,“打……”欠你的!”
四十分鐘後。
薑南耳推開包廂門進來。
方臨昭指著沙發上醉過去的應妄,“小二說自己前兩天混蛋,惹你生氣了。”
“心情不好唄,就喝多了。”
“你看把人帶回去吧。可憐的,他剛才都哭了。”
薑南耳淡淡看向方臨昭。
那目光讓方臨昭心裡犯嘀咕。
是不是說的誇張了?
早知道不說哭了。
薑南耳走過去,蹲在沙發前,摸摸應妄的臉,叫他。
應妄還沒有完全醉死。
眯起眼睛看了她幾秒,傻笑把臉往她手心裡貼:“老婆。”
薑南耳:“嗯,回家吧。”
——
第二天。
應妄渾身酸疼的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客廳的地板上。
他懵了幾秒,聽到臥室開門聲。
薑南耳走出來,見他醒了,關切的問:“你還好嗎?”
“嗯。”應妄站起身。
因為身上酸疼,他難免發出一些不舒服的痛吟。
薑南耳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你喝醉了,我實在搬不動你。”
應妄接過水一口氣喝光,乾澀的喉嚨好多了。
他摟過她,親親她的頭發,“以後不喝那麼多了,昨晚沒有折騰你吧?”
薑南耳搖頭:“你去臥室再睡一會兒吧。”
“好,我先洗個澡。”
應妄邁步往臥室走去。
薑南耳看著他身影消失在門內,轉身麵無表情的走向廚房做早餐。
應妄洗完澡出來,給方臨昭打了個電話。
對於昨晚的事,他雖不至於斷片,但也隻有個大概印象。
“喂,小二,怎麼著?”
“昨晚薑南耳來找我時,你看她對我怎麼樣?”過分了!一大早就秀恩愛秀到我臉上來了是吧?”
“少廢話!回答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