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答應你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我也有辦法拿回來。”
薑南耳盯著應妄的眼睛,冷靜出聲。
似乎認準這個可以威脅到他。
畢竟他留在她身邊,裝作愛她的樣子,不就是為了這個?
應妄心中被苦澀填滿。
一切都是他活該。
所以走到今天這裡,千刀萬剮他也不算冤枉。
他拉起薑南耳的手,語氣卑微到塵埃裡:“彆這樣。我們說好的不放棄彼此,你忘了嗎?我不會跟你分開,不會跟你離婚。”
“你覺得在婚姻裡,你能得到更多?”薑南耳反問。
“噗呲”一聲。
應妄感覺好像被她拿著一把刀插在心臟上。
她將他的所有想法、心思都劃到利用的範疇裡。
畢竟他一開始的目的確確實實不單純。
“我沒……”
“沒這麼想?”薑南耳打斷他,把手抽出來,用一種“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的眼神看著他:“那就簽字離婚。拿著你該得的東西,消失。”
“做不到。”應妄說。
看樣子,他是打算耍賴到底。
薑南耳輕輕皺眉,眼睛裡毫不隱藏的厭煩。
應妄假裝沒看到,“餓不餓?出來吃點東西吧。”
說完就先出去了。
隻是那背影,怎麼看都像是逃跑。
薑南耳沒出去,起身去把門鎖住了。
門外。
應妄聽到“哢噠”一聲,腳步一頓。
他回頭看著緊閉的臥室門,隻能用大口呼吸來緩解心臟的疼痛。
第二天薑南耳早上起來沒看到應妄,隻有餐桌上放著的早餐。
中式和西式都有。
薑南耳隻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去開冰箱,拿了瓶牛奶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