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妄來了，薑南耳就要走。
“小耳朵。”應妄一手抱著江卓，另一手拉住她，“你要去哪兒？”
薑南耳表情有些冷，回答：“柏家。”
——
柏家。
“二小姐回來了。”
薑南耳對傭人點了下頭，邁步往裡走，徑自上樓。
佛堂。
薑心屏正在裡麵誦經，聽到敲門聲，她回過頭，正對上薑南耳沉靜的眸。
收回視線，薑心屏繼續誦經。
薑南耳邁步走進來，在她身後站定，開門見山：“今天是你叫人搶走江卓的，是嗎？”
薑心屏撚著佛珠的手一頓。
她站起身，轉過來看著薑南耳，沒有隱瞞：“是。”
薑南耳咬牙，“你搶走江卓想做什麼？”
薑心屏冷笑：“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薑南耳知道她恨馮來儀，也恨自己，知道江卓是馮來儀的兒子，她就讓人來搶走江卓。
“難道你想殺他嗎？他才5歲，而且他是無辜的。”
“無辜？”薑心屏忽然瞪圓雙眼，眼底充斥著洶湧的怒恨：“他是馮來儀那個賤女人生的賤種，他就不無辜！”
“你果然也是馮來儀那賤女人生的賤種！大賤種護著小賤種，你們兩個賤種都該去死！去死！”
薑南耳覺得薑心屏真的是瘋了。
“還有馮來儀！那個賤女人也該去死！都去死！”
薑心屏話落。
薑南耳垂下眼睛，“如你所願，她死了。”
薑心屏一怔。
與此同時，佛堂門口傳來一道震驚男聲：“你說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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