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榮盯著薑南耳變得發白的臉,眼底是邪獰的興奮。
“怎麼?你這是猜到了?”
他站起身,走到薑南耳的麵前,伸手捏住她的肩膀,“薑薑,相信我,我不騙你。”
“真的非常舒服,飄飄欲仙,你懂嗎?”
薑南耳聽得心底發寒,犯惡心。
這時除了後悔恐懼,她還在腦海中急速的思索,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全身而退。
今晚跟蹤顧景榮來到這裡,確確實實是她太衝動了。
這代價,是她承受不起的。
她知道顧景榮的變態心理。
越是看到她表露出害怕,他就越興奮。
她才不會讓他如願。
薑南耳冷聲:“你敢!”
“敢?”顧景榮哈哈大笑:“怎麼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還有什麼不敢的?”
“對,你現在就是一隻喪家犬。”
“賤人!”顧景榮盛怒之下一巴掌扇在薑南耳臉上,將她的頭打偏。
薑南耳挨了耳光的那半張臉極快的紅腫起來,臉頰上印著清晰的指印,看上去十分慎人。
“我是喪家犬?”他捏住薑南耳的下頜,“可很快你就隻能向我這隻喪家犬搖尾乞憐了。”
說著顧景榮鬆開薑南耳,對保鏢下命令,“抓著她!”
“顧景榮你敢!”薑南耳被兩個保鏢鉗製住,極力掙紮卻掙紮不開:“你敢讓我碰那個臟東西!”
“什麼臟東西。”顧景榮掏了掏耳朵,“是能讓你快樂的東西。”
忽然他反應過來什麼,看向二樓:“蘇爾!”
蘇爾已經上樓很久了,拿個東西哪裡用得了這麼久。
房間裡。
應妄死攥住蘇爾的胳膊,手指壓進她的肉裡。
蘇爾疼的臉白如紙,卻不敢喊疼。
“幫我!幫幫我!”
蘇爾隻是瘋狂搖頭。
“我,我不能……”
她的命被顧景榮捏在手心裡太久了。
她已經習慣了屈從。
上一次,應妄把她從顧景榮的手裡救出來,她真的感激萬分,還以為自己對他來說是特彆的,自己得到了救贖。
可現實狠狠的給她上了一課。
她最後還是落回了顧景榮的手裡。
那些日日夜夜,顧景榮對她的折磨。
她現在都不敢去回想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