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跪在地上的蘇爾忽然起身。
薑南耳肩膀被狠狠撞了下,她身形一晃,視線所及是一抹向應妄奔去的纖瘦背影。
“應少爺!我……”
蘇爾應該是想往應妄懷裡撲。
薑南耳麵無表情的看著。
可事實是蘇爾連應妄的身都沒近,就被兩個黑衣保鏢攔下來。
她一怔,看著應妄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
下一秒,泛紅的眼眶就兜不住那一汪熱淚,滾滾而下,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應少爺,我,我隻是……應少爺您答應過我,讓我跟著您的……您不能食言……”
應妄斂著神色,一言不發。
蘇爾咬牙,“應少爺,您如果一定要食言,那我隻有死……”
她的話還沒說完,薑南耳就聽不下去,轉身要走。
“小耳朵!”
應妄頓時慌了。
他拖著尚未痊愈的身體疾步向薑南耳而來,“小耳朵,你等等,等等。”
身後腳步聲急促。
薑南耳已經走到車邊,隻要拉開車門上去,一腳油門走了就行。
可她的手握住門把手,遲遲沒動,直到一隻溫熱的手握住她胳膊。
應妄粗喘著:“彆走。那天我求她幫我,權宜之計答應了她。我會給她一筆錢,送她出國,以後不會再讓她出現在你麵前。”
良久。
薑南耳回頭看著應妄。
應妄眼神一閃,人就倒下去。
拙劣的演技。
他倒在薑南耳身上,趁機緊抱住她不鬆手。
“腿軟了。小耳朵,我還沒好。”
“我看你好得很。”薑南耳嘲諷道。
她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