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屏和薑南耳對視,語氣淡漠:“你覺得我應該知道什麼?”
薑南耳也不確定。
但這件事很奇怪。
薑心屏和柏明政感情破裂已經有十多年,一直都能維持表麵的和平。
怎麼突然間柏明政就受不了薑心屏,執意要把她送去療養院。
或許——
薑南耳心中有個猜想。
隻是還沒等她說出來向薑心屏求證,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斷了她。
門一打開,安檸叫著“突襲”,向前一撲抱住薑南耳。
“薑薑,我好想你。”
薑南耳在安檸身上聞見酒味,微微皺眉,扶住她,“你喝酒了?”
“一點點。”安檸笑著眯眼,手指比劃了一下,嘟起嘴巴:“我煩啊。都怪你哥!”
安檸一邊說一邊拉著薑南耳往裡走。
薑南耳想要提醒安檸,隻可惜安檸喝醉了根本看不見她的提醒。
“你說你哥怎麼能那樣呢!明明說好了追妻火葬場,結果呢?我等了這麼久的火葬場在哪兒啊!”
“我生氣!我要告狀!我要告他媽那裡去,怎麼教育他的,不講信用!”
薑南耳滿臉無奈,想去捂安檸的嘴。
如果她知道她要告的“媽”,此時此刻就在這裡,一定後悔死了自己的這番話。
“我教育的兒子有什麼問題嗎?”
忽然一道冰冷的女聲響起。
正在跟薑南耳抱怨的安檸一愣,偏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薑薑,她,她……”安檸緊緊拽著薑南耳的手,酒醒了大半。
她隱約猜到了薑心屏是誰。
她不想活著了。
想一頭撞死。
薑心屏麵無表情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安檸,問她:“你跟我兒子在交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