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放的特彆的卑微。
擱在兩三年前,誰敢信應二少會有這樣一麵。
應二少想做什麼,不說一呼百應吧,反正不會去求一頓飯。
薑南耳把手機放回包裡,看了他一眼,“不吃。”
不會連一頓飯都求不到。
出了醫院,薑南耳要打車去機場。
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她剛要去開車門,就有人先一步把手搭在車門把手上。
她轉頭看著應妄,表情冷冷的。
應妄替她開了車門,“一起拚個車,不介意吧?”
他不僅和她拚車去了機場,還跟她買了同一趟航班,甚至是相鄰的座位。
登機前,薑南耳給歐文打電話說自己回去了。
她說公司有事。
歐文對她能陪著他父母過來表示感謝,不能再要求她多待。
“我過幾天轉院。”
“嗯,我有空會去看你。”
薑南耳掛斷線,麵前有人遞來三明治和咖啡。
“沒有買到你喜歡的那種三明治,湊合吃好嗎?”
薑南耳沒接應妄遞來的東西,起身就走。
她受夠了應妄的陰魂不散。
他們不見麵的日子,她過得很好,很平靜。
她不希望這種平衡被打破。
登機後,薑南耳坐下不久,應妄也來到自己的位置,她的鄰座坐下。
他沒有再試圖跟她搭話,好像跟她隻是這一趟飛行,碰巧坐在一起的陌生人。
一共兩個小時的飛行。
薑南耳閉目養神。
剛開始的一個小時,飛機很平穩,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就在飛行的後半段,飛機忽然顛簸起來。
機艙裡響起乘客的驚叫。
薑南耳猛地睜開眼,冰涼的手就被一隻溫熱的手掌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