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璟硯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你真讓我惡心。"
"彆這樣嘛,璟硯哥哥。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傷心的。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是真心愛你的。"關卿卿踢掉高跟鞋,赤著腳朝施璟硯走去。
她今天特意塗了鮮紅的指甲油,在地毯上一步步逼近,像是踏著血色的玫瑰。
那是罪惡的顏色,是欲望的顏色,是她為了得到施璟硯,所付出的代價的顏色。
她知道自己正在走向深淵,但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施璟硯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的力氣正在一點點消失。
他覺得自己像一個被抽空了靈魂的木偶,隻能任人擺布。
這種無力感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屈辱。
他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試圖用疼痛保持最後一絲清醒。
他用指甲戳破自己的手掌,鮮血的味道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不能倒下,他必須堅持住,他不能讓關卿卿得逞。
"你看看你,何必這樣逞強呢?你明明已經快要不行了,何必還要苦苦掙紮呢?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
關卿卿的聲音輕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她伸手撫上施璟硯的臉,"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了。"
她的手指沿著施璟硯的輪廓緩緩滑下,在他緊繃的下頜線停留。
她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喉結,感受到他身體微微的顫抖。
"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才是最適合我的人。"
"滾開!你這個瘋子!"施璟硯一把推開她,但這點力氣在關卿卿眼裡不過是欲拒還迎。
她順勢倒在他的懷裡,身體緊緊地貼著他,仿佛要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她輕輕地舔舐著他的耳垂,發出誘人的呻吟,試圖喚醒他身體裡的欲望。
她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隻要能讓他動情,她就有機會得到他。
"夠了!"施璟硯的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你以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就能得到我嗎?我告訴你,你永遠不可能得到我的!"
關卿卿卻笑了,她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施璟硯:"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已經中了我的藥,你逃不掉的。從你踏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了。"
她伸手繼續解開自己的衣扣,她的動作熟練而嫵媚,仿佛一個專業的舞娘,在儘情地展示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施璟硯正在看著她,她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征服他,讓他徹底臣服於自己。
"你知道嗎?我今天特意換了你最喜歡的香水。這種味道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讓你感到很舒服?我為了你,可是費了很多心思呢。"
施璟硯彆過頭,不願看她放蕩的樣子。
他緊緊地閉上眼睛,試圖阻擋那些汙穢的畫麵。
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受到了玷汙,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和惡心。
但藥效卻讓他連轉頭的動作都變得遲緩。
"你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姐姐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就算你叫破喉嚨,她也不聽到的。今天,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關卿卿跨坐在施璟硯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就算她回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沒有人能阻止我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