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不想想，璟硯哥哥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殘廢了，他是江城首富，可卻從沒公開過你的身份。"關卿卿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你以為施璟硯為什麼總是加班到很晚?為什麼最近總是心不在焉?因為池歡回來了,他的白月光終於回來了。你隻不過是替嫁的擺設罷了。"
她拿出一張酒店的房卡,"這是前天新加坡文華東方酒店的房卡。他們的房間,就在隔壁。"
房卡在燈光下閃著冰冷的光,刺痛了關顏的眼。
關顏顫抖著拿起酒杯，一口飲儘。
酒精在胃裡翻滾，卻澆不滅心中的痛。
那個深夜的電話、襯衫領子上的口紅印、行李箱裡的避孕套和內衣......一切都有了答案。
"你應該還不知道吧？璟硯哥哥當年為了池歡，差點和家裡斷絕關係。"關卿卿繼續補刀，"如果不是池歡去了高盛......"
"夠了！"關顏打斷她的話,聲音裡帶著幾分嘶啞,"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樣？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
"合法夫妻？"關卿卿譏諷地笑了,"你是說那場連儀式都沒有的結婚登記？姐姐,你真是天真。"
她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你看看這是什麼？上周五晚上十一點,他們還在辦公室。你猜猜,為什麼池歡穿著那麼性感的裙子加班？"
照片裡,池歡穿著一襲貼身的黑色連衣裙,正低頭在施璟硯耳邊說著什麼。
"那天晚上他說在開視頻會議,結果是在陪著她？"關顏的手指微微發抖。
關顏死死咬住嘴唇。
她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煲了他最愛的湯,等到深夜才涼透。
電話裡他說聲音沙啞是因為會議時間太長,可現在想來,那聲音裡的疲憊究竟是因為什麼？
"不止哦。"關卿卿得意地說,"他們經常一起吃飯、一起開會、一起"加班"到很晚。整個賀氏上下都知道,璟硯哥哥對池總"特彆"關照。"
關顏的手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
她想起最近施璟硯頻繁的應酬、越來越晚的下班時間、躲避自己的眼神。
原來，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不過姐姐也不虧。"關卿卿狀似安慰地說,"就算離婚,你也能分到一半的財產。現在賀氏市值近千億,你這一年的"辛苦費"可真是賺大了。"
她拿起酒杯晃了晃,"你說你運氣也真好,替我嫁給施璟硯,現在還能分到這麼多錢。要是我啊,就趕緊和他攤牌,趁池歡還沒坐上正位之前趕緊拿錢走人。省得到時丟人現眼！"
"你......"關顏氣得渾身發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以為我是為了錢才......"
"你閉嘴......"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濃濃的哭腔。
"我要是你啊,就趁早離婚。"關卿卿幸災樂禍地說,"總比當"小三"強,你說是不是,姐姐？現在賀氏上下誰不知道池歡才是施總心尖上的人？連董事會都對她畢恭畢敬的。"
她故意湊近關顏,"你知道嗎？璟硯哥哥頂樓的辦公室，池歡可是有張門禁卡哦。這種待遇,你這個名義上的"夫人"怕是都沒有過吧？"
關卿卿知道自己這番添油加醋的話語，一定會在關顏的心裡留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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