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辦公室內。
等到阿牛將熱茶送來離開後,陳國賓將茶杯遞給北野奈莉道:“北野老師,先喝杯熱茶吧。”
“謝謝陳桑!”北野奈莉雙手捧著茶杯,連聲道謝低頭小酌起來。
陳國賓回身將辦公室房門關上,折返回來先是摸了摸她的腦袋,又摟著她的肩膀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北野奈莉有些委屈的落下幾滴眼淚,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陳國賓道:“陳桑,有件事,我之前沒好意思告訴你。”
陳國賓並不說話的正視著她,靜待下文。
北野奈莉啜泣了下,繼續說道:“還記得嗎,上次川田受傷的事情?”
陳國賓輕輕點頭:“上次我們在一起時,你說過一嘴,具體我也沒問,你也沒顧得上說。”
大概是被陳國賓提醒聯想到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曖昧畫麵,北野奈莉俏臉一紅,眼角閃過一抹嬌羞。
繼續點頭道:“其實,川田他,他在上次海軍陸戰隊遇襲案中被炸傷了下半身,他,他從此以後都不能那個了。”
“那個?是哪個?”陳國賓一本正經的明知故問。
北野奈莉有些窘迫道:“就,就是親熱,像我們上次在一起時那樣。”
“哦!”陳國賓故作恍然:“那也沒關係啊,北野老師你還有我呢。”
北野奈莉忍不住白了陳國賓一眼,躊躇滿誌道:“這個我知道,可是川田他自從受傷出院後,性情大變。
變的非常暴戾且粗魯!
甚至有些變態,今天我下班回去,他就對我提出了非常變態且不人道的要求,被我拒絕後。
他便說我瞧不起他,還汙蔑我變了心。
我跟他爭吵了幾句,他不但打了我,最後甚至還要拔刀殺我!”
北野奈莉越說越委屈,一通話說完,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接連落下。
陳國賓聽的忍不住想笑,腹誹道:嚴格來說,他也不算汙蔑你,你雖然沒跟他分手,可我都進去了。
至於跟我走腎還是走心,是否對他變了心,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但表麵功夫還是得做的,且不說她的日本人身份還有很大利用價值,光是當個跑友,那也是很不錯的。
陳國賓當即抓住她的雙肩安撫道:“北野老師不必難過,有我在,我不會讓他欺負你的,更不會讓他殺了你!”
“可是,他是海軍軍官,你,你能對付得了他嗎?”北野奈莉有些不安的看著陳國賓。
“當然,我現在是巡捕房的最高長官了,還有憲兵隊以及特務機關做靠山,對付一個半殘廢物海軍軍官,還是不成問題的。”
陳國賓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他丟進黃浦江喂魚。”
“那倒不用,隻要能讓他知難而退,彆再傷害我就行了。”北野奈莉還是有點於心不忍。
“這麼說,北野老師你要跟川田分手了?”陳國賓笑著問道。
後者認真點頭:“是的,本來我念在多年感情份上,不在乎他是不是個男人,可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失望了,所以,我隻能跟他分手。”
“太好了,北野老師你終於想通了,人生漫漫,豈能為了一個死太監耽誤自己的青春。”陳國賓添油加醋的附和道:“像老師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短小無力的川田根本就配不上你,更彆說他現在連一點都沒有了。”
上次在一起的時候,忘情狀態下北野曾跟陳國賓說過,他是她唯二的男人。
那麼陳國賓自然知道川田角男是否短小了,因為陳國賓去過很多他沒到過的地方。
也帶給北野奈莉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這一點從北野奈莉臨場反應便可看出。
北野奈莉並未說話,而是微微低頭輕輕啜泣起來。
陳國賓見狀知道她已經默認了自己的說法,當即心領神會的將其攬入懷中,進而又攔腰抱起。
北野奈莉忍不住驚呼道:“陳桑,你要乾嘛?”
“當然是好好安慰下北野老師你了。”陳國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就往辦公桌那邊走去。
“啊,不要,這是巡捕房,你的辦公室,會被發現的。”北野奈莉嬌羞不已無力抗拒道。
“沒事。”陳國賓道:“我在辦案,誰也不敢來打擾。”
說完便主動低頭吻了下去,北野奈莉身軀一抖,手中的茶杯不受控製的脫手而出,掉落在了地板上。
哐當一聲,驚的一樓的阿牛等巡捕們紛紛循聲看去,見沒再有其他劇烈動靜傳出,便又各自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