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會跟陳國賓等閘北巡捕有牽連?”福島幸夫十分意外。
鈴木良一剛要解釋,外麵走進來一名少尉副官,向福島幸夫立正敬禮道:“報告機關長,憲兵隊的關口長官要求見您。”
“讓他進來。”福島幸夫擺手示意。
“哈伊!”那少尉副官猛地頓首,立刻領命出去。
很快關口佑弘便從外麵走了進來,向福島幸夫挺身立正行禮道:“機關長!”
不等福島幸夫回應他,鈴木良一便搶先開口道:“關口君,你來得正好,關於海軍兩名尉官遇刺一案,你們憲兵隊是最先得到消息,且跟海軍那邊聯絡的。
就由你向機關長閣下說明情況吧!”
關口佑弘並未推脫,而是徑直對福島幸夫道:“機關長,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福島幸夫聽完後,將信將疑的反問道:“你確定,陳國賓和巡捕房眾人,跟此次刺殺案無關?”
“是的。”關口佑弘點頭道:“我讓人去事發現場及其附近仔細調查過,據大量現場證人證言。
陳國賓和閘北分廳的巡捕,前腳剛離開還沒走遠,龜田和渡邊二人便已遇刺殞命!
陳國賓他們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而且,陳國賓等人跟此二人以前並不認識,且沒有過任何交集。”
“這次偶遇,純屬意外!”
“當時龜田和渡邊兩人當街淩辱兩名支那女子,恰好被前往江灣鎮執勤的陳國賓等眾巡捕撞見。”
“陳國賓命手下人出麵勸阻,渡邊和龜田兩人非但不聽,還辱罵襲擊了他們。”
“陳國賓這才動手製服二人,給了他們一些教訓,這就是事發全過程!”
“陳國賓是個聰明人,他現在為我們做事,縱然對渡邊、龜田二人的行為不滿,斷然也不會當街將其二人殺害。
因此,卑職斷定此事與他們無關。”
福島幸夫聽的在理,直切要害的問道:“那龜田與渡邊兩人是怎麼死的?”
“根據屍檢報告,二人均是被刺刀從頭頂貫入而死!”關口佑弘回答道。
“從頭頂貫入?還是刺刀?”福島幸夫聽的一臉詫異。
“對,就是皇軍的30式刺刀!”關口佑弘點頭確認。
“八嘎,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是被刺刀砸死的?”福島幸夫道。
“準確來說,是被人用兩把刺刀從頭頂刺死!”關口佑弘道。
“八嘎,當時既然在鬨市,難道就沒有目擊者嗎?”福島幸夫有些不悅。
“有,但他們都說沒看到刺刀是從哪飛來的,隻看到了渡邊和龜田兩人頭頂各插著一把刺刀,倒斃當場!”
關口佑弘話音剛落,先前那名少尉副官又去而複返。
迎著幾人的目光,向福島幸夫報告道:“機關長,海軍陸戰隊情報處,情報科第一組組長川田角男求見!”
“讓他也進來。”福島幸夫擺手示意,又看向了關口佑弘和鈴木良一。
後者回答道:“機關長,川田少佐應該就是來代表海軍要人的,之前他就曾向卑職提過。
巡捕房向來歸憲兵隊管轄,我就推脫,讓他去找關口君,然後來向您當麵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