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悟神色慌張,根本不敢多說。
陳國賓可太清楚他為什麼不敢說,但一旁站著的淺野淩卻不知道為什麼,直接站出來補刀:“村田,你既然說你無辜,為什麼不敢說出你昨天的行程?”
村田悟臉上表情,吃看了自己親媽偷人都難看:“我…我不能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淺野淩繼續追問。
“肯定是這家夥去見了自己的上線,否則這家夥有什麼不敢說的?”陳國賓看向村田悟冷聲說:“村田悟,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你的上線在哪,同夥還有誰,這批貨又要運往哪裡!”
“三四百支步槍,兩挺輕機槍,一挺重機槍,你好大的膽子。”
“這種時候竟然還敢資助敵人?”
村田悟被陳國賓這接連幾個帽子扣傻眼了。
村南功一直是一副看戲的樣子,隻是時不時掃視著陳國賓,嘴上卻沒有說什麼話。
這會,又一個鬼子兵,帶著一個中年人走來。
這人是馬車行的老板,陳國賓就是從他那裡租的車。
“昨天是它嗎?”陳國賓指著村田悟,用著生澀的中文問。
車行老板對著陳國賓點頭哈腰,旋即又上下打量著村田悟,回憶著是否在哪裡見過它:“看著的確眼熟。”
“你彆胡說!”村田悟立刻就慌了;“我從來沒見過你,誰讓你陷害我的?”
在淞滬待了幾年,加上做一些灰色生意,村田悟肯定懂得中文。
村南功注意到,看向那車行老板時,村田悟臉上帶著幾分迷茫,顯然是根本不知道這家夥是誰。
沒想到車行老板卻指著它說:“沒錯,就是它,我想起了,那是我關門前的最後一個客人,它還很闊綽,沒讓我找錢呢。”
“你胡說什麼,我哪裡見過你?”村田悟大驚失色:“長官,我真沒見過…”
“繼續打,打到這家夥願意說為止!”陳國賓隨手將皮鞭丟給身邊一個鬼子兵,這才轉頭看向村南功說:“你是誰?”
看著陳國賓身上的中佐軍銜,村南功先是鞠躬,隨後才說:“回稟長官,卑職是村南功,就職於滿鐵調查部,此次前來是負責協助您調查軍火走私案。”
“原來就是你破獲了村田悟走私軍火啊。”陳國賓滿意的拍了拍村南功的肩膀說:“第國如果多一些像你一樣的人該多好。”
“哈衣!”村南功的腰又彎了幾分。
“你這次來有帶來什麼新的線索嗎?”陳國賓假裝不在意問
村南功跟在陳國賓身邊說:“目前已經派人去調查,相信很快就有新的線索了。”
陳國賓微微點頭,不再多言。
打到後麵,村田悟實在兜不住了,看了眼村南功,麵如死灰,顫抖著聲音說:“我說,我說,昨晚我去見了古屋結音,那時候我正和她在一起,又怎麼可能去倉庫呢?”
聽到這名字,村南功臉色微變。
陳國賓看向村南功問:“怎麼了,你知道這名字?”
淺野淩表情也帶著幾分疑惑。
村南功表情玩味:“她是我們古川長官的…嗯……朋友。”
見村南功那曖昧的表情,淺野淩頓時明白,這所謂的朋友,其實就是情婦。
“你還真有出息,連你上級的女人都不願意放過啊?”陳國賓臉上帶笑,隨後便按照村田功給出的地址,前去拿人。
有了這條線索,陳國賓又繼續命人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