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悟鬆了口氣。
它還真擔心‘近衛信一’揪著此事不願意放手。
隨後,兩人又簡單閒聊幾句後,澤田悟這才離開辦公室。
見澤田悟出來,河田彥急忙上前:“長官,您聽說沒有,龍本秀一死了,還留下了一封血書。”
“我早就知道了。”澤田悟沒好氣說。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河田彥有些腦殼疼。
“內部篩查暫時停止,先想辦法將東野龜三揪出來轉移一下火力再說吧。”澤田悟沒好氣說。
河田彥見澤田悟臉色不善,不敢多說,果斷選擇閉嘴。
澤田悟一行人從走廊經過時,能明顯感覺到周圍熾熱的目光,當下也隻能裝作看不見,低頭匆匆離開。
陳國賓則悠閒的坐在辦公室內。
澤田悟想要滅火,但現在火都起了,想滅掉哪有這麼容易?
出事了,你知道怕了,想要息事寧人,那小爺我偏偏就要火上澆油。
次日一早。
澤田悟就被外麵的呼喊聲吵醒。
“八嘎,河田,去外麵看看究竟怎麼回事,讓那些混蛋不要再吵了!”澤田悟起身坐在床上,輕輕揉捏著鼻梁。
下一秒,房門被人推開。
河田彥急忙衝進來說:“澤田長官,不好了,出大事了!”
“現在還能出什麼事,總不能是抵抗分子炸了特務機關,又或者是東野龜三那混蛋主動跳出來自首?”澤田悟沒好氣說。
“特務機關的人正在抗議,要求我們還龍本秀一一個公道。”河田彥臉色難看。
“我當什麼事…”澤田悟起初還無所謂,可很快他就覺察到不對勁,抬頭看向陳國賓說:“你說什麼?”
“龍本秀一?”
“公道?”
聽著外麵越來越大聲的呼喊,澤田悟隱約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啪啦。”
話音剛落,澤田悟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音,隨後就看到一塊石頭飛了進來。
“八嘎,這些家夥,膽子實在越來越大了!”河田彥憤憤不平:“這些家夥如此此囂張,難道就不怕上軍事法庭嗎?”
“快說外麵究竟怎麼了!”澤田悟厲聲說。
外麵的呼聲他隱約能聽到幾句,大概就是向龍本秀一謝罪,然後就是離開淞滬,辭掉軍職之類的話。
“今天不知怎麼了,龍本秀一死的事,傳遍了整個特務機關,甚至外麵也有人知道。”河田彥語速飛快。
“原本嘛,一些關係和龍本秀一關係好的家夥,想要出出頭,結果被近衛長官訓斥一頓,可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愈演愈烈了…”
河田彥雖然說的顛三倒四,但澤田悟還是聽明白了。
龍本秀一自殺書寫血書的事外泄了,現在外麵的人,正想趁著這個機會想要讓自己離開淞滬。
“八嘎,這些家夥,已經不是囂張,它們難道想造反嗎?”澤田悟隨意披著一件外套,快步走到窗邊。
隻見窗外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穿著軍裝的軍官,陳國賓,淺野淩一行人正站在大樓樓梯處阻止想進來的人群。
河田彥走到窗邊說:“澤田長官,若不是近衛長官及時出現阻止,估計那些人已經衝進來了。”
澤田悟臉色陰沉:“走,跟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