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畢竟是全家滅門案,即便刻意封鎖,但對滲透之深的日本特務來說,封鎖不封鎖其實都一樣。
“怎麼,一個凶殺案而已,難不成我拉屎放屁都要立刻給你彙報一聲?”陳國賓絲毫不掩飾話裡的煩躁。
“卑職不敢,隻是…”田口悠成歎口氣說:“盧文軒這家夥和我們有很深的關聯,許多事都是這家夥幫我們去做,尤其是我們的活動資金…”
“這家夥突然被滅門,或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聽聞此言,陳國賓故作鎮靜,旋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就說在渝城的封鎖之下,我們的資金究竟從何而來,果然是有人暗中提供。”
“沒錯。”田口悠成說:“因為資金本身來源就是渝城,所以無論是軍統亦或者是中統的人,都彆想查出什麼眉目。”
“因為沒人會去查一個富商的賬,他每天花錢如流水都很正常。”
“我們的資金流隱藏其中最好不過。”
提到這裡田口悠成很是自豪,但很快就想到,自家的錢袋子已經沒了,苦著臉說。
“長官,盧文軒的死非同小可,我懷疑,是有人發現了盧文軒和我們有關聯。”
“但誰都知道這家夥和國府官員關係匪淺,所以一些人為了避免多生事端,才想故意滅門,殺人滅口。”
“這樣即便是調查出什麼,可當事人都死了,任何證據都不存在,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不得不說,這田口悠成這狗東西腦補的能力也很不錯。
陳國賓就喜歡這種和真相大相徑庭的答案。
“國府官員向來愛惜羽毛,你這種推斷的確有些道理。”陳國賓半真半假說:“目前軍統已經全麵接手此案,要查清盧文軒死亡真相。”
“並且那個李銘已經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日本人的報複行為,調查盧文軒的不明資金走向,就是這家夥的建議。”
“不得不說,這家夥遠沒有表麵看起來人畜無害,屬實是一個非常難搞定的對手,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實際上能力非凡!”
“又是這混蛋,他簡直就是一隻獵犬!”田口悠成氣得鼻孔冒煙,又拍著陳國賓的馬屁:“長官,潛伏在這種家夥身邊,您實在太辛苦了!”
說到這,陳國賓歎口氣說:“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你們和陸文軒的乾部安息,這件事。”
“我本以為就是一起簡單的搶劫滅門案,已經安排人去調查盧文軒的關係網了。”
“若是有牽連,我建議相關人員立刻蟄伏,停止一切行動。”
反正是你狗日的對我有隱瞞,小爺我畢竟是受命潛伏,總不能一點實際的事都不做。
再說了,隻要能聯係上田口悠成,就有辦法抓住那些下線,適當放出一些情報,反而能保證土肥圓對自己的信任。
聽到這話,田口悠成臉色微變,挺直身子,表情嚴肅說:“是,長官,我明白了,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好掃尾工作。”
陳國賓又說:“既然和我們有關聯,等你們安全之後,我也知道如何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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