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銘一聲令下,立刻就有兩個士兵上前按住白文雨的肩膀。
“放開我,放開我,這裡是中統局,你們想做什麼?”
白文雨本就心虛,再看到外麵圍了不少軍統士兵,心裡更是膽戰心驚,不明所以的它才想看看情況,沒想到就這一眼,就被人那些惡狼給盯上了。
“白先生,彆演戲了,我想你很清楚,我們想做什麼?”李銘皮笑肉不笑。
白文雨訕笑兩聲,極力想控製自己的情緒。
但兩腿卻已經開始打顫,正它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就看見一道人影,急忙扯著嗓子說:“餘會長,救救我,救救我啊。”
兩人循聲看去,就看到餘向文朝這邊走來。
再次看到陳國賓時,餘向文似乎又回想起最開始那一幕,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餘會長這是想從我們手裡搶一個疑似通敵分子?”沒等餘向文說話,李銘就給它扣上一頂大帽子。
聽到這話,餘向文表情有些不自然。
陳國賓站在李銘身邊,很乾脆的亮出腰間的手槍,以一個睥睨天下的姿態看著餘向文。
看著陳國賓腰間的手槍,餘向文臉色煞白,擔心再複刻會議室那一幕,往後退了一步,使勁吞了吞口水。
本想張張嘴用違紀委員會會長身份,壓李銘它們一頭,可轉念一想,這倆是軍統,根本不會買賬…
“兩位,咱們好歹也是同僚…”餘向文深吸一口氣說。
李銘卻懶得多聽,大手一揮,直接帶著白文雨回到辦公室,隨後將其捆在椅子上。
“白秘書是吧?”李銘表情和煦,走到白文雨身邊。
“你想乾嘛?”白文雨儘量使自己冷靜。
“你既然不想說,那我們就直接走流程。”李銘拍了拍手。
馬鑫培端著一盆水走來,看到他拿出水盆裡的白毛巾。
白文雨臉上帶著幾分迷茫,這貨常年坐辦公室,屬於中統中的文職工作,哪裡知道這些花樣百出的刑罰?
“你想乾嘛?”白文雨掙紮問。
陳國賓一看就知道李銘是想直接上水型,對中統這群軟骨頭來說,這玩意簡單粗暴,生效又快。
李銘對著馬鑫培點點頭。
隻見馬鑫培一把抓住白文雨的頭發往後仰,另一隻手將毛巾覆蓋在它的臉上,隨後便拿起桌上的茶杯,舀起一杯水,便開始往它臉上澆。
強烈的窒息感瞬間襲來,白文雨拚命掙紮,不一會便招架不住,嘴裡嗚嗚大喊,雙手不停地拍著大腿。
見李銘點頭,馬鑫培這才停下,將毛巾掀開。
白文雨則拚了命地呼吸新鮮空氣。
“繼續。”李銘也不多問,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
馬鑫培很是乾脆,再次抓起白文雨的頭發。
“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都說,你們沒猜錯,我就是武士的下線,幫他負責刺探中統內的情報。”白文雨近乎哀嚎的喊出這句話:“彆再把那玩意放我臉上了!”
聽到這話,李銘滿臉驚喜的看向陳國賓;“阿賓,咱們這次好像又要立功了!”
陳國賓也擺出一副欣喜的表情,心裡對中統又多了幾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