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城內其他小組我不知道,單我這一組,我是最高負責人。”秦雙寶悶聲說:“至於下線,國府大樓內有一個秘書,它在暗中幫助我偷取一些文件。”
“它的名字是吳美心。”
“怎麼又他媽的是秘書?”李銘忍不住說,不久前他們就抓了一個秘書,結果又蹦出來一個。
“很簡單,除了主要負責人,秘書這一職位最容易接觸一些機密,但暴露的概率也很高,所以我一般不會讓它們經常接觸情報,除非這份情報很有價值…”秦雙寶很耐心的解釋。
隨後,秦雙寶又說出三個名字。
分彆是秘書室的白文雨,以及在統計處,交通管理處工作的兩個內鬼。
這一下中統內的內鬼全部對上了。
秦雙寶又繼續說出了幾個名字,這都是它的小組成員,主要負責在外監視渝城警備隊,以及嘉陵江港口的物資進出情況,再經過從國府、軍統、中統內獲取的情報分析推斷出國府接下來的戰略目的。
當然,若是能直接偷出珍貴的會議文件謄抄本,倒也能省去這些麻煩。
令李銘感覺到慶幸的是,軍統內並沒有武士的眼線,又順利拿到電台和密碼本的位置,至於這電台如何進來,自然又是那盧文軒做的好事。
它以幫國府某些人走私為借口,偷偷運輸電台,又有誰敢去查這些事呢?
它們平時不聯係,除非有緊急情況才會開始聯絡。
秦雙寶這一條線,可以說被挖的乾乾淨淨,粉碎它們隻是時間問題。
看著手中的審訊記錄,李銘樂得合不攏嘴:“阿賓,看看,看看這些,媽的,這真是觸目驚心,隨便一條放出去都是一個大新聞啊。”
李銘都已經想象到,老板看到這份情報時會如何嘉獎。
“死了沒,沒死喘口氣。”陳國賓又故意在它耳邊打了個響指。
秦雙寶迷迷瞪瞪醒來,看著審訊室內隻有陳國賓、李銘不由得有些奇怪,剛才發生什麼了,為什麼對那些人出去的事一點記憶都沒有?
正當它懵逼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更令其懵逼的內容:“小鬼子,你的表現不錯,我們會說到做到,我會向老板求情從輕發落你。”
“我做了什麼?”秦雙寶臉上寫滿了問號。
“嘿,你還真有意思,自己剛做過的事,這就不記得了?”說著,李銘就對陳國賓笑著說道:“該不是這家夥受了刺激,所以忘掉了自己老實交待的事了?”
交待?
聽到這話,秦雙寶更加懵圈,自己分明沒有半點記憶,可對麵分明就是一副全部知道的樣子,扯著嗓子大聲說:“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究竟說了什麼?”
“我知道了,你們又在詐我,想從我嘴裡套出情報!”
“你還真是可憐。”李銘憐憫的看著秦雙寶,走到它身邊,拍了拍它的狗臉說,說:“從你們精心布置的種子計劃,再到你的下線,以及電台,密碼本的位置,我們全部知道了。”
“換句話說,你們這條線因為你完蛋了。”
“彆他娘的裝傻了。”
“知道要變太監,你倒是很老實啊。”
聽到種子計劃的時候,秦雙寶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如此絕密的計劃對方都知道,就說明它們並非裝傻。
可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秦雙寶臉上寫滿了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