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田口悠成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它還真擔心陳國賓以安全為由拒絕這一命令。
隨後,田口悠成又聽陳國賓說:“距離上次你們刺殺我,已經有一段時間,可以籌備第二次刺殺行動,記住,還是用那批炸藥。”
“多留下一些不著痕跡的線索,以便我順著線索調查好結案。”
“準備好的時候就可以提前告訴我,我會做好相應的準備。”
“老板雖然信任李銘,但也因為我的表現,逐漸對我多了一些信任。”
“我相信隻要堅持下去,就一定有機會能接觸核心的情報。”
“是,長官,我明白了。”田口悠成想了想,試探性的提議:“或許我們利用針對您的假刺殺,對李銘展開刺殺呢?”
“用一件事掩蓋另一件事目的,將其完全偽裝成意外案件?”
田口悠成這王八蛋,能在渝城當聯絡人,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陳國賓冷聲說:“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一點,還偽裝成意外案件。”
“雖然我從後勤調離,但我並沒有被完全信任,李銘幾乎天天盯著我。”
“你知道為什麼至今李銘都沒有從我身邊調離?”
“因為就是他發展的您,目前軍統這些人裡,隻有它最了解您。”田口悠成說。
“你既然知道這一點,就更不應該去說這些蠢話。”陳國賓毫不客氣說:“李銘這家夥就是用來監視我,想看我會不會露出破綻。”
“況如果這家夥死了,你覺得最大的受益人是誰呢?”
田口悠成再次當起了烏龜。
“若是有心人繼續順著線索調查,豈不是將我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之中?”陳國賓反問。
“對不起,是我失慮了。”田口悠成趕忙認錯。
陳國賓冷聲說:“關於李銘,你們可以不用多擔心,讓這家夥活著也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最起碼有他在,我也能接觸一些事。”
“如果這家夥死了,我被邊緣化隻是時間問題,到時候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若是再來一個能力更強的家夥接李銘的班,我們隻會更麻煩。”
“長官,您說…”田口悠成欲言又止。
“什麼?”陳國賓問。
“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策反李銘?”田口悠成試探性的說:“若是能成功將其策反,對我們的工作來說也是大功一件。”
“很難。”陳國賓道:“我曾經旁敲側擊過李銘的妻兒在哪,看他的意思是被老板安排人手關照,凡事都不用自己花錢,日子過得很舒服。”
田口悠成臉色難看,它又不是白癡,當即就聽出李銘的家人被軟禁。
除非這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可以做到拋妻棄子。
拋妻棄子…
田口悠成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見田口悠成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陳國賓就知道這混蛋絕對沒安什麼好心,無論它準備做什麼,都必須得提前做好防備才行。
該說的說完,留下田口悠成掃尾,陳國賓便起身回家,正在門口開門,陳國賓就聽見身後響起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