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管教你小妹,你應該怎麼做?”陳國賓看向佩佩笑著說。
你當眾讓我家出醜,難不成還想我謝謝你?佩佩心裡剛生出這一念頭,就下意識的說:“我謝謝你。”
此話一出,李銘差點沒繃住,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1萬大洋,就當是你們買玉佩的錢和對那老板的補償了。”陳國賓不容置疑說。
“你彆…”保鏢上前嗬斥,卻又被佩佩阻止:“還嫌臉丟的不夠多嗎,滾後麵去!”
兩個保鏢縮了縮頭,老實退後。
佩佩十分乾脆的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寫下一串數字,拍在桌上。
李興民看了看佩佩又看了看陳國賓,雖然支票數額夠分量,但這種錢可燙手的很啊,隻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佩佩看了看陳國賓欲言又止,又將視線看向李銘,語氣通暢說。
“兩位看著眼生,不知道在哪工作?”
李銘看向陳國賓。
陳國賓說:“問你話呢,看我乾嘛。”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李銘深吸一口氣,恭敬說:“佩佩小姐,我們是軍統局的人。”
“我是李銘,這位是陳國賓,我的同事。”
“原來是軍統啊,怪不得行事風格如此囂張。”佩佩打量著李銘,語氣玩味。
“咱們彼此彼此。”陳國賓立刻說。
本想再說幾句的佩佩鬨了個臉紅,麵對陳國賓,她真的隻能用手足無措來形容,仿佛是看情人般瞪了他一眼,仿佛想記住陳國賓的樣貌,咬牙說。
“走!”
麵對這男人,自己還是第一次亂了方寸,再繼續待下去,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至於玉佩,她根本沒有去拿的心思。
一聽說能走,珍妮特頓時來了精神,急忙跟在佩佩身後,頭也不敢回,徑直鑽進了車中,長舒一口氣,不停地拍著胸口,整個一死裡逃生的模樣。
“記住,今天這件事,誰也不準說出去!”佩佩語氣平淡說。
幾個保鏢慌忙挺身,隻要不是腦子有毛病,誰敢將自家主人丟臉的事往外說?
“小妹,你剛才究竟怎麼回事?”沒了擾亂心神的人在身邊,佩佩又恢複大小姐的姿態。
“我…”珍妮特欲言又止,揉著屁股蛋,苦著臉說:“我也說不上來,大姐,我求求你,彆讓我想他了。”
“你不想報複?”佩佩知道自家小妹是典型的睚眥必報。
“報複?”珍妮特大驚失色,連忙搖頭:“我可不想去嘉陵江裡裸泳,我隻求以後再也碰不到這煞神。”
聽到這話,佩佩心裡更吃驚,心裡不免對那個叫陳國賓的家夥多了幾分好奇。
雖然行事風格囂張了一些,但模樣卻很俊俏,舉手投足間總有種彆樣的魅力,能將自己小妹收拾的服服帖帖,也算是第一人了。
軍統,陳國賓。
佩佩心中默念著陳國賓的名字,似乎想將其刻在心裡。
與此同時,另一邊。
看著佩佩她們的車隊遠離,李銘這才快步上前,指著陳國賓:“你知不知道你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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