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雖然疑惑,卻還是點了點頭,陳國賓現在深受老板器重,尤其又被姬家大小姐看上,說不定哪天就會成親。
這種精明的人,能放下身段喊陳國賓一聲賓哥,又豈能在這種小事上給他上眼藥,就算是老板知道,恐怕也隻有一句。
雖然名義上你比他級彆高,但一切事宜你都得聽他的指揮。
李銘又將視線落在龍五身上,憑著特工敏銳的嗅覺,他一眼就能感覺到龍五的不凡,碰了碰陳國賓,輕聲問:“這人你從哪找來的?”
陳國賓笑笑,隨口胡謅說:“我從一群小流氓手裡救了他,他為了報答我,所以選擇留在我身邊,身家底細我都查過,沒問題。”
聽陳國賓這番話,李銘就知道這些話有胡說八道,搪塞自己的嫌疑,當下也很識趣的沒有追問:“你身邊的確該配一個保鏢,最近渝城可不安穩,又出了一個滅門案,結果凶手也一直沒抓到。”
陳國賓無視李銘的碎碎念。
李銘無意間的一句話,倒是給陳國賓提了個醒,這案子不管怎麼說得破,否則那些巡警肯定會咬死這案子,是時候找一個背鍋俠結案,順便還能給馬大頭刷刷功績。
捧他當分區的警長可不是隨便說說,而是陳國賓真有這方麵的想法,借勢發展自己的實力,即便被問,自己也能說是為了更好的抓捕日諜。
說起日諜,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去聯係田口悠成。
既然知道了特派員這事,乾脆就先給他們透透風,告訴他們醜國特派員要來。
最近渝城這潭水太平靜,即便自己想抓日諜,簡單是簡單,但沒有合理性的說辭。
因為它們壓根就沒太大的動靜,所以得丟一塊石頭下去,讓它們都動起來,好好消耗消耗它們的實力。
順便再將李夢、粟霜的事告訴田口悠成,陳國賓已經想到一個絕佳的狗咬狗的點子。
狗日的土肥圓不是喜歡玩監視?
陳國賓可以肯定,李夢、粟霜兩人的接頭人不會是田口悠成,兩人肯定是獨立的係統,所以嘛,不借小鬼子的手整整她們也說不過去。
“彆說那凶手了,那個女人又找你沒?”陳國賓問。
“打了一次電話。”李銘想了想,說:“問我們最近如何,有沒有忙完事情,下次要約在什麼時候。”
“這就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寒暄吧,能有什麼問題?”
“說你精蟲上腦,你還真是,問題都寫在臉上了,還問哪裡有問題?”陳國賓撇撇嘴說。
“?”李銘看向陳國賓。
陳國賓慢條斯理說:“如果你是女人,遇到那晚的事,你會怎麼看我們呢,換句話說,你會不會繼續和我們這種人接觸?”
他相信,那倆女人沒有乖乖離開,而是在暗中觀察,甚至可能已經知道姬月凝的身份,並將此事上報給了土肥圓。
“應該不會吧?”李銘明白了問題所在,話裡都帶著幾分猶豫。
粟霜太冷靜,太淡定了。
彆的先不說,即便是打電話,也得是李銘主動打過去,況且因為先前的‘英雄救美事件’,已經表明兩人身份不簡單。
可她們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是想主動接觸,如果不是她們膽子大,那就是這倆女大學生有缺心眼的嫌疑。
陳國賓不接話,李銘主動說:“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