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奇智不敢說話,繼續敲門。
不多時房門打開,姬智侃穿著一件睡袍,正準備罵人,就看到自己大姐黑著臉站在門口,一句話脫口而出:“大姐,你怎麼來了?”
“你說我為什麼會來!”姬月凝忍著火氣,想要進屋卻被姬智侃攔住:“大姐,乾嘛啊,我這不方便。”
“讓開。”姬月凝道。
“大姐。”姬智侃聲音帶著哀求。
“滾開。”姬月凝聲加重。
姬智侃麵露難色,陳國賓則很直接將他推到一邊,對著姬月凝點點頭。
“嘿,你乾嘛!”見狀,姬智侃慌了神,氣急敗壞的對陳國賓說了句,正想上前阻攔,就被他擋住。
但麵對鐵塔一般的陳國賓,姬智侃顯然沒有反抗的能力,本想叫囂幾句,但看著他吃人的眼神,心裡沒由來的一慌。
陳國賓這才跟著姬月凝朝著裡麵走去。
在陳國賓身上吃了癟,姬智侃隻能轉頭看著吳奇智,指著他怒罵說:“沒用的東西,我大姐怎麼找到這的,你他媽就不知道攔著點?”
吳奇智縮著腦袋當烏龜,不敢應話。
姬月凝已經走進臥室,屋內床鋪淩亂,空氣中混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床邊的小桌子上上擺著一瓶紅酒,醒好的紅酒和兩個喝了一半的紅酒杯。
看到那大開的窗戶,還有掉在窗邊的一雙鞋,姬月凝皺眉走窗口低頭看去,一個浴巾掉在一樓。
“人呢?”姬月凝轉身,看到姬智侃賊頭賊腦走來。
姬智侃尷尬的撓撓頭:“什麼人啊,你在說什麼啊,大姐,我怎麼聽不明白?”
“跟你一起鬼混的人,白牡丹,那女人去哪了。”姬月凝直接問。
“大姐,你開什麼玩笑,我這哪有什麼女人,就一普通朋友,你們來之前就走了,我這不是想再睡會再回家?”姬智侃表情有些不自然。
“普通朋友?”姬月凝道:“你當大姐傻?普通朋友你舍得看這幾萬大洋一瓶的紅酒,你舍得開這貴的酒店,那女人在哪!”
姬智侃低頭不語,眼神四處亂撒。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大姐?”姬月凝又問。
都說人都會下意識地瞥一眼自己藏東西的地方,再看姬智侃總是時不時看向那大衣櫃…
陳國賓走到姬月凝身邊,輕聲說了句:“人在衣櫃裡。”
姬月凝有些詫異,不管垂頭喪氣的姬智侃,快步走到衣櫃處。
見狀,姬智侃當時就慌了:“大姐。”
沒等他攔下,姬月凝已經打開衣櫃。
姬智侃麵如死灰,使勁拍了拍額頭。
陳國賓走到姬月凝身邊看向衣櫃。
一個年約三十歲的女人正神色尷尬的坐在衣櫃角落。
掃描眼一開,正是姬智侃的姘頭,白牡丹。
陳國賓本以為這白牡丹是花名,沒想到這娘們就叫白牡丹。
最令陳國賓驚訝的是,這看似三十出頭的娘們,實際已經四十出頭,大了姬智侃12歲。
這小娘們保養的還真不錯,肌膚白皙看不到年老色衰的痕跡,留著一頭大波浪,身上裹著一件輕薄的黑色睡裙,看起來彆有一番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