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表現出太多的目的性,不如讓上峰發現。
想通這一點後,老板權衡一番,當即在內部展開了如火如荼的反諜行動,自我調查,內部甄彆,拒絕外部人員潛伏。
隻要自己這邊做好了,做出一副吸取中統慘痛教訓的樣子,產生的效果絕對比蒼白的文字更好。
……
時間很快就來到晚上。
陳國賓來不及多想為什麼老板現在才知道自己和近衛信一模樣相同的事。
在他看來,老板可能聽陳功書說過此事,所以才會對自己百般甄彆。
但因為近衛信一是在自己死後才出現,問自己有關它的消息沒有半點意義,所以才從來沒提起過。
陳國賓簡單分析也隻能得出一個很淺顯的結論。
合著是老板一點都不知道啊。
你說你狗日的之前沒說就沒說,為什麼現在又要給捅出來?
心裡問候陳功書千百遍後,陳國賓還是迅速聯絡上了田口悠成。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雖然偷聽老板心聲時,他對自己還是充滿了信任,隻當這是一個巧合。
但巧合歸巧合,雖然自己是陳國賓,老板也知道自己是,但從日本人的視角來看,自己可是以近衛信一的身份假扮陳國賓,潛伏到渝城中。
以前倒是沒什麼,但陳功書捅出這事後,性質就變了。
一旦內部再有什麼泄露情報的事發生,一次兩次倒也沒什麼,時間一長,老板必然會第一時間懷疑自己的身份。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那可就再難贏得信任。
陳國賓覺得有必要先給土肥原老鬼子打一個預防針。
不怕彆的,就怕給自己來一個寧錯殺,不錯放。
如果遇到這種極端的情況,完全可以利用日本人的力量提前跑路離開。
哪怕是故布疑陣,利用日本人的手,逐漸放出一些消息,亦或者再假扮成‘近衛信一’趁機離開渝城重回淞滬或者是前往金陵呢。
田口悠成本就想聯絡陳國賓,見他留下的信號當即趕到了地方。
陳國賓則是安排龍五警戒,自己則是和田口悠成碰頭。
兩人見麵地點依舊是一片人跡罕至的廢墟。
這種地方地形複雜,即便是運氣不好被人發現,除非對方將整片廢墟完全包圍,否則己方也有很大概率逃脫。
“長…”
沒等田口悠成說出話,陳國賓便狠狠抽了它一巴掌。
田口悠成原地轉了一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解的看向陳國賓,隨後又看到一個鞋底朝著自己臉前靠近。
“砰!”
一聲悶響,田口悠成臉上出現一個黑色的鞋印,身子往後一仰倒在地上。
“蠢貨,沒用的東西,因為你們的愚蠢,我差點泄露自己的身份!”陳國賓又開始毆打田口悠成。
直到十幾分鐘後,陳國賓才緩緩停下。
鼻青臉腫的田口悠成這才慘兮兮的問:“長官,究竟是什麼事令您如此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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