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嚎嚎~”
根據羅盤的指示,白慕等人很快到了庖廳所在的方位。
還未靠近,白慕便聽到了殺豬的聲音。
心中正納悶呢,抬眼就看到樹上五花大綁的五個人隨風飄蕩。
而那隻粉嫩豬豬鼓著圓圓的肚皮躺在庖廳的身邊,一副想吐卻吐不出的樣子。
庖廳很是溫柔的揉著那粉嫩的豬皮,察覺到來人起身連忙道:
“公子,實在抱歉。”
“麥穗實在貪吃,要麻煩妙兒小姐了。”
眾人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頭豬的名字,麥穗?
麥穗沒看出來,體型倒是像顆飽滿的麥粒。
許妙兒看著地上很是圓潤的肚皮無奈地笑了笑,接著手中出現一枚青色藥丸,化為一道流光飛入了豬嘴中。
原本嚎叫的粉豬吧唧下嘴,肚皮消減了一些。
肚皮一滾,歡快的站了起來。
“還是妙兒小姐的青荷丹管用,不然我可要費老大勁了。”庖廳拜謝道。
許妙兒看了一眼樹上的五人,有些疑惑道:
“這是發生了什麼?”
庖廳拍了一下肥豬的屁股道:
“哎,這家夥帶著我找到這裡。”
“而這五人正好在這煉製蟲蠱,正好被麥穗撞見,我沒拉著它……”
豬豬把蠱蟲都吃了,而那五人自然是被庖廳綁起來了。
白慕在旁聽得津津有味,看向那粉豬更是嘖嘖稱奇。
這豬能吃撐成這樣,到底吃了多少蟲子啊。
“咦,怎麼隻有五個人,其他人呢。”
王九沒見到跟自己換東西的魁梧壯漢,指了指五人問道。
庖廳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呃,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隻有這五人。”
“麥穗吃撐了,我就沒搭理這些人。”
白慕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五人搖了搖頭,響指一打。
“黎北,這交給你了。”
黎北現身躬身領命,白慕則是拉著妙兒回到了輦車內。
自家妙兒還沒休息好呢,大老遠跑來就給一頭豬吃了個藥丸。
許妙兒任由白慕拉回了輦車,她確實是有些累了。
若不是知道那粉豬的來曆,也不會焦急讓白慕帶著眾人趕來。
“妙兒,你啥時候會煉丹了。”
“還有,那叫什麼荷丹的是什麼玩意?”
白慕躺在許妙兒身邊問道。
自家妙兒不是會鬼畫符嗎,怎麼還搓藥丸了。
許妙兒打掉身上胡亂流竄的手道:
“我哪會煉製丹藥,那是我無意間發現的方子,除了消食提神,沒啥用處。做那玩意都不需要藥鼎,手搓都可以。”
搓藥丸?白慕有些不相信,但看到那精致的小臉上的倦意後隻好打消問到底的衝動。
拿起床邊的玉鐲,白慕拍了拍腦袋出了輦車。
差點忘了身邊還有個糟老頭呢,年輕人的事老人家還是不見為好。
白慕這才剛出輦車抬頭看到了有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五個人如同擰麻花一樣扭曲的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