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宋儒和朱文這兩個人的手藝簡直堪稱一絕。
他們居然能在這片茂密的森林之中挖掘出一個如此隱蔽且寬敞的地下車庫來藏匿輦車。
白慕一屁股坐進輦車內,正準備躺下好好休息一番的時候。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嬌嗔:
“彆躺著了,快過來看看這枚玉佩。”
許妙兒捏著他的耳朵說道。
白慕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連忙用手捂住耳朵。
嘴裡嘟囔著:
“哎,輕點啊,我的好媳婦!”
一邊說著,一邊乖乖地從軟床上爬了起來。
許妙兒看著白慕那副狼狽的模樣,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然後將手中的玉佩遞到了他麵前,溫柔地說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心裡有些疑問嘛,現在就問吧。”
白慕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緩緩地接過那塊玉佩。
當指尖觸碰到玉佩的瞬間,一股涼意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這種感覺很熟悉,生命的氣息。
他凝視著手中的玉佩,眉頭微微皺起。
沉思片刻後,突然開口問道:、
“那件事情,我們白家到底是不是主導者?”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似乎這個問題已經在心中壓抑許久。
很明顯,他所提到的“那件事情”,指的正是先前將那群人驅逐出主城的事件。
不僅如此,還有諸多疑問縈繞在他心頭——比如為何煥生明明知曉木雕就在木屋之中,卻遲遲沒有去取;
再者,究竟是主城中的哪個人與煥生有所聯係;
最為關鍵的是,這塊玉佩又為何會被藏匿於木雕之內……
一開始的時候,白慕的確單純地認為白家在整個事件當中僅僅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旁觀者而已。
然而,隨著後續事態的發展以及妙兒一係列令人費解的舉動和表現,使得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最初的判斷。
並開始懷疑白家或許在這件撲朔迷離的事情背後真正的操刀之人。
許妙兒微微眯起雙眸,朱唇輕啟,反問道:
“所以,我才問夫君啊,到底何為好人?又何為壞人呢?這世間的善惡之分,真就如此清晰可辨嗎?”
她那嬌柔的聲音中帶著無奈。
許妙兒略微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再次開口說道:
“且不說這城內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便是城外那看似廣闊無垠的天地間,也是處處充滿了危機和險惡。若想在這般艱難的環境中存活下去,我們便不得不狠下心來!”
此時,許妙兒所言之意已然十分明確。
白慕握著許妙兒的小手道:
“你的夫君何時說過自己是個好人,我對煥生的態度也隻是覺得他可憐罷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你說茹胭想要的東西,會是這個嗎?”
白慕拿出一個圓球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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