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韞之忽然開口問道。
喬喜怔了一瞬,搖搖頭說道:“沒有。”
謝韞之:“你沒有心情不好,那怎麼會一個人跑去江邊待著?而且一待還是半個小時以上。我選修過心理學,像你這種情況,分明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把不好的情緒自己消化一下,但很不幸……”
話音戛然而止,喬喜眼中閃過錯愕之色,狐疑地望著他,“呃?怎麼不幸了?”
謝韞之輕笑一聲,打趣說道:“因為你被我碰上了,還被我察覺到了。”
喬喜捧著溫熱的玻璃杯,垂眸,眼神恍惚地落在蕩漾的水麵,她什麼也沒有說,一直沉默著。
片刻之後,她緩緩抬起頭,濃密的睫毛輕輕掀了掀,微顫。
“既然你選修過心理學,那你知不知道,隨便窺探一個人的心思,很容易把自己陷進去?”
“知道。”
“那你還……”
喬喜抿抿唇,不自覺地失笑。
謝韞之也笑起來,為她猜透了他的心思。
夜色愈發濃稠,像是潑了墨汁,那些奢靡的燈紅酒綠,給出這副水墨畫點綴了色彩。
喬喜回到白雲深夜,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她站在門口,把包裡的東西全都翻了一個遍,還是沒有找到鑰匙。
片刻後,她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她以為自己會跟周祁一起回去,就沒有把要是從那個包拿出來。
喬喜無力地蹲在地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猶豫很久,最終她也沒有給周祁打電話。
無意中抬頭往上看了一眼,喬喜心下一喜,二樓的臥室居然有一扇窗戶沒有關死,她如果能順著樹乾爬進去……
思及此,她二話不說將包包挎到胳膊上,然後雙手抓住一根枝乾,小心翼翼地往上爬。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總算是站在第一根粗壯的枝乾上,又咬著牙繼續往上爬。
第二根枝乾了。
再往上爬到第五個枝乾,她就能從二樓的窗戶爬進房間。
就在喬喜準備繼續往上爬的時候,一道亮白色的車大燈照進來,瞬間驅散了院子裡大片的黑暗。
周祁回來了?
不等她回過神,那輛車已經穩穩停下。
車門打開,一個身著頎長的男人從裡麵走出來,昏暗的路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生怕他會抬頭往樹上看,喬喜下意識地想把自己藏起來。
可不幸的是,她腳下忽然一滑,驚得她連忙緊緊抱住麵前的枝乾,偏驚呼聲已經不受控製地從嘴裡溢出來,在安靜的夜色裡,這樣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
喬喜裹了裹後槽牙,額頭抵著冷硬的枝乾,默默地在心裡祈禱:不要發現我!不要發現我!不要……
“喬喜!大半夜的,你在樹上乾什麼?”
男人低沉又清冷的嗓音,驀地在她耳邊響起,像夏日的驚雷,轟地一聲在她耳邊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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