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又遞上飽滿而濕潤的唇瓣,啞著聲色補充一句:“周祁,我們繼續,好不好?我……”
嬌嬌軟軟的嗓音,像羽毛,緩緩掠過他的耳畔,周祁壓抑般地悶哼一聲,掌心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了幾分。
他微微偏頭,溫熱的唇瓣裹住她的柔軟的耳垂,似笑非笑地說了句:“周太太,你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喬喜心尖兒微顫,惱羞地掐他,撓他,又低頭在他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偏這些小動作對周祁來說,不僅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反而讓他覺得這是一種難得情趣。他似笑非笑地挑逗她,聲色低啞:“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周太太的花樣這麼多!嗯?”
喬喜的身體依舊難受,較之剛才,好像越發嚴重了。
那種像是被無數小螞蟻撕咬的酥酥癢癢的感覺又來了,像是數不清的巨浪撲麵而來,硬生生地將她吞噬。
一直到喬喜的身體沒那麼難受了,他們才結束了這一場如風暴般的親密。
周祁落了車窗,空氣裡淡淡的馥鬱氣息漸漸散開。
喬喜依舊無力地靠在周祁懷裡,麵頰緋紅,像極了夏日傍晚絢麗的霞光,她微張著飽滿又豔麗的紅唇,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累到了,氣息還有些不穩,胸口微微起伏著。
喬喜知道周東林已經上了車,她一句話都不敢說,安靜地趴著眼前男人是懷裡,乖得不像平日裡的她。
周祁顯然察覺到她的情緒,他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眼裡的笑透著幾分罕見的得意。
回到白雲深處。
周東林剛把車泊好,周祁就抱著喬喜從車裡走出來,喬喜身上還蓋了一件男士的黑色西裝,剛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旖旎春光。
倆人從進了臥室,連門都來不及關上,喬喜又難受起來,酥酥癢癢的感覺愈發濃,像是無數小螞蟻撕咬著她的血肉,不疼,卻讓人難忍受。
她熟練地攀上男人的肩頭,又啃又咬的,迫不及待。
周祁微眯了眯眼,眸色晦暗,他啞著嗓音低低地說道:“周太太,你還真是熱情似火。”
喬喜無暇想理會他,她抱著她的腦袋,一雙漂亮的杏眸微微眯起,迷離得教人沉醉。
幾番雲雨。
喬喜是力竭暈過去的,就連後來周祁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她也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床單,被套都是平展的,要不是旁邊的被窩裡還殘留了一絲溫熱,要不是她快要斷掉的腰肢兒和酸軟的雙腿,她一定會覺得做了一晚上春夢。
他已經走了嗎?
當這個念頭在腦子裡生起的那一刻,喬喜心裡莫名一陣失落,但很快就愣住,慌忙將這種陌生的感覺從心裡拂去。
他走了才好,喬喜在心裡想,要不然多尷尬!即使他們之前就有過夫妻生活,可那一次跟這次相比較,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一次……喬喜沒臉去回想,隻覺得挺丟人現眼的。
深呼吸一口氣,她伸手揉了揉無比酸痛的腰肢兒,想罵他,卻又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昨晚上的一切都是她挑起來的,是她求他幫忙,是她主動攀上他的肩,主動……
腦子裡不自覺地浮現出那一幕幕旖旎的畫麵,喬喜隻覺得耳尖和麵頰都滾燙滾燙的,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臉,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從小到大就沒有這麼丟臉過。
在床上待了會兒,她掙紮著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