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剛才……
溫月瑤越想越心慌,害怕自己紅杏出牆的事被安文鬆知道,下意識的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月瑤,你怎麼了?”
安文鬆何等敏銳的人,立馬就發現了溫月瑤狀態不對,隨口問了一句。
“我,我沒事,就是對這個逆女感到失望,早知道當初還不如不生她。”
她的解釋近乎完美,安文鬆也沒有往彆處想,真以為溫月瑤的失態是被喬喜氣到了,還主動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安慰了她兩句。
“沒關係,孩子還小沒必要和她計較。她會誤會我們,肯定也是從小就被喬建國洗腦導致。”
提起喬建國那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溫月瑤眼底隻有鄙夷,“沒錯,肯定是他在喬喜麵前說了我不少壞話!”
喬喜這孩子從小就不親她,更親近喬建國,但凡她乖一點,聽話一些,她也不是完全不認這個女兒,畢竟她和安曦予也就是表麵功夫而已。
可惜……喬喜的性格太認真,完全和她處不到一塊。
“煩死了,你憑什麼來我家找人?喬喜,我命令你滾出去,要找人滾出去等,彆臟了我家的地!”
“彆以為你是溫姨的女兒我就會叫你一聲姐姐,她不過我家養的一條狗,你更是連狗都算不上!”
安曦予不留情麵的道,叫來兩個保鏢準備把喬喜趕出去。
一旁的溫月瑤臉都綠了,她雖然不是安曦予的親生母親也費心照顧了她十幾年,換來的就是一條狗的地位?
親生女兒仇視她就算了左右她也沒有養過喬喜幾天。
安曦予不同,她三歲就死了母親,安老太太又身體不好帶不了她安文鬆忙著工作也無暇顧及,所以她基本上是在自己的照看下長大的。
不管真心與否,溫月瑤都自認付出了時間和心力,繼女卻是如此白眼狼讓她感到寒心。
“曦曦,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難道你忘記你小時候生病都是我照顧你,你學校的家長會都是我去幫你參加的嗎?”
她萬分委屈的道,不爭氣的眼淚從眼眶落下,一顆顆仿佛斷了線的珍珠怎麼也止不住。
美人垂淚彆有一番風情,安文鬆看了也不禁覺得女兒剛才的話過分了。
轉身訓斥安曦予,“你怎麼能這樣說你溫姨?她是你的長輩,以後再人前可不能這樣放肆了,明白嗎?”
安曦予嬉皮笑臉的吐了吐丁香小舌,敷衍至極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內心同時默默補充:爹地的意思是人後可以咯?
溫月瑤皺眉,果然在他心裡什麼都比不上他的寶貝女兒重要。
另外一邊,安家的保鏢也在勸說喬喜識相點自己離開,彆逼他們動手。
喬喜的態度異常堅定,“我不走!今天見不到王總我說什麼也不會離開。”
那兩名保鏢身強力壯,四肢發達竟攔不住一個柔弱似水的喬喜,這一幕氣得安曦予直接破口大罵。
“你們兩乾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從明天開始不用來了,真是廢物!飯桶!。”
在場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沒有誰會在大庭廣眾下罵人,破壞自己的形象。
安曦予此舉讓剛才還誇讚她溫柔懂事的貴婦們啪啪打臉,本來有意和安家聯姻的人也紛紛開始動搖。
這麼凶悍的媳婦要是娶回家還不把她們鬨得家宅不寧啊?
思來想去,安小姐這尊大佛她們還是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