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而來的是男人不留情麵的一巴掌,聲音清脆,狠狠地落在溫月瑤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
猩紅的五指印和周圍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安文鬆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欣賞自己的傑作。
他伸出一隻手捏住溫月瑤的下巴,斯文的麵孔下藏了一張冰冷自私的臉,目光狠辣的盯著她脖子上的紅痕問道:“你給我帶綠帽子了?”
起初溫月瑤被嚇了一跳,手裡的果盤落地,什麼蘋果、櫻桃的散落得到處都是,她也本能的跪下,眼神閃躲。
“老公,冤枉……冤枉啊!我,我沒有!我每天都是在家裡照顧爸媽和曦曦,偶爾有點時間就是做美容,打麻將,這些他們都可以作證!”
到底是誰在安文鬆麵前多嘴說她出軌了?明明她和王銘的事都進行得非常隱秘。
聽完她的解釋安文鬆並不信,“是嗎?那你脖子上的紅點是什麼?”
脖子?
溫月要瞪大瞳孔,內心暗罵王銘一句“畜牲”,都告訴他了不能弄出痕跡,他怎麼還這樣……
不管心思如何活躍,溫月瑤現在要做的是先打消男人心中的疑慮。
“老公你誤會我了,這是前天晚上睡覺被蚊子咬的,我抓了一下就感染了一片。沒想到你心細發現了,我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她眼眶通紅,哭得梨花帶雨,安文鬆冷哼一聲,並未心軟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警告:
“你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發現你和彆的男人有染,安太太的位置你也不用坐了!”
溫月瑤順從的點點頭,往前跪行兩步,伸出纖細白皙的手輕輕拽住男人的庫管,腰肢伏下,胸前的凝脂似不經意的蹭過他的小腿。
委屈巴巴的道:“人家含辛茹苦十幾年幫你養大孩子,侍奉公婆。你經常不在家就算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懷疑我和彆的男人在一起,你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要是從前,安文鬆就會把她抱在懷裡哄,然後再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就過去了,可現在她在做這個動作,男人隻覺得厭煩。
都多大年齡的人了,還玩誘惑那一套。
他養在外麵的小情人隨便抓一個出來都比她新鮮,溫月瑤被他玩了這麼多年,早就膩歪了。
要不是她管家方麵還算一把能手,他也不可能把她留到現在。
“地上涼,起來吧。”
“是。”
溫月瑤尷尬起身,內心惱怒的同時又僥幸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隻是懷疑,並無證據。
“老公,剛那通電話怎麼說?”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注意安文鬆的臉色。
“哼!還能說什麼?都怪你和喬建國生的那個野種,大鬨宴會,害得你我如今在整個雲城都出了名!部長特意打來電話說暫停上任。”
若是讓他們調查出多年前安文鬆的確有誘拐有夫之婦的嫌疑,這個大使他也不用當了。
溫月瑤一聽,也跟著緊張起來,麵露憂色。
“這麼嚴重?不就是一點新聞八卦嗎?難道上頭真會在乎。”
聽她說這話就知道是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婦人。
身為外交大使,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國家的顏麵,如果選一個有汙點的人上去,民眾如何能服?
這樣說也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