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漂亮瓶子應聲落地,香水灑出來,滿屋子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
小喬喜知道自己闖禍了,乖乖走到溫月瑤麵前低頭認錯,“對不起媽咪,我不小心把你的香水打破了。”
“你說什麼?你這個小野種,誰允許你進我房間的?”
女人一口一個“野種”仿佛喬喜不是她親生的,拉起喬喜的胳膊就要打她。
喬喜閉上眼睛,還以為今天又要被打一頓,關鍵時刻喬建國回來了。
他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男人。
那人身形高大如山嶽巍峨,目光灼灼,五官俊美出眾,黑色的西裝映襯得他氣勢威嚴,冷如山巔的雪,秋夜的銀月,集尊貴和神秘於一體。
喬建國走在他身邊都被比了下去。
“明少,裡麵請。小女就在樓上,我這就去把她抱下來。”
“嗯。”
男人頷首,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喬家的客廳,看得出他對環境很是挑剔,眉頭一直緊鎖著。
要不是為了看孩子,以他的身份斷不可能屈尊降貴來到這小小的a市。
再說喬建國這邊,他聽傭人說小姐和夫人都在臥室,下意識抬腳往臥室走去。
“月瑤,小喜在哪?快,把她帶下來,有貴客。”
溫月瑤一聽到喬建國的聲音,嚇得連忙丟掉手裡的細竹竿。
丈夫最喜歡這個小野種,隻要她對喬喜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都會被他說教。
要是讓他發現小野種身上有傷,又要和她生氣了。
她倒是不怕喬建國生氣,就是冷戰期間自己的消費水平也要跟著下降,得不償失。
“快,起來,彆哭了!”
她把喬喜從地上拽起來,粗魯的給她換了件長袖蓬蓬裙遮住手臂上的傷,還指著小姑娘的鼻子警告道:
“待會看到你爸記得彆亂說話,否則我不要你了!”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惦記。
才剛滿三歲的喬喜最大的希望就是媽咪能喜歡自己,她哪裡敢不聽她的話?
“媽咪,你彆不要我,我聽話!我不哭,小喜不疼。”
隻要爸爸媽媽彆吵架,她可以忍的。
溫月瑤這才勉為其難地對她擠出一抹笑容,“這才乖,過來,我給你紮頭發。”
“看你,頭發亂糟糟的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
“好。”
喬喜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雖然每次媽媽給她紮頭發都很疼,可她卻無比懷念這短暫的母女相處時刻。
於是乎喬建國推開門就看見妻子坐在床沿,溫柔的給女兒梳頭的溫馨畫麵。
他靠在門邊看了十幾秒,心裡被“幸福”兒子溢滿,根本不知眼前的隻是溫月瑤刻意演出來的假象罷了。
“老公,你剛才說家裡來了貴客?是誰啊?”
“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
朋友?
她知道喬建國不喜歡把生意上的夥伴往家裡帶,經常來往的也隻有王明一人。
顯然今天來的並不是王銘,因此溫月瑤對他口中那位“多年未見的朋友”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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