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有些悶熱,季雲禾覺得有些熱想出去透透氣,臨走前她特意和大夫人說了聲。
季母本就不喜歡她,今晚要不是女兒雲錦心軟讓她出席,就季雲禾這小家子氣……還是彆出來丟人了。
她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酒店保安正在為難兩個姑娘。
“都說了沒有邀請函不許進去,你們再不走彆怪我動粗!”
像她們這種“假名媛”保安見得多了。
穿得人模狗樣實際上兜裡一個子都沒有。
一旦有什麼名流宴會、重要場合她們就會絞儘腦汁混進去,就是為了釣有錢人。
“哼,上一個婊子計劃暴露害得我被上頭罰款500,說我監管不力。”
這一次他絕對不能再心軟。
邀請函,喬喜和溫嬌嬌當然沒有。
就說沈莊羽和溫嬌嬌的關係,今天這種場合怎麼會給她發邀請函?
“我沒有,但是我認識你們沈少,大哥你就通融通融讓我進去吧。”
她從未這麼低三下四的求過人,說出去自己都覺得卑微又可笑。
麵對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保安冷硬如鋼鐵一般的心有片刻的軟化,但一想到微薄的薪水,他立馬清醒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絕對不行!】
“不可以,按照規矩來!”
不過……他還是給溫嬌嬌和喬喜指明了另外一個辦法——“要不你們有朋友在裡麵也可以,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們一下。”
有擔保人,後麵就算出了什麼事也怪罪不到他頭上。
“這……”
溫嬌嬌才剛回國沒多久,除了喬喜和沈莊羽,她在a市也沒有其他朋友。
“沒事,我來想辦法。”
今天這樣的場合,喬喜心想孔白和景豐應該會出麵,她特意打了個電話過去。
接通後電話裡傳來一陣陣嬰兒啼哭聲,夾雜著景豐和孔白的對話,嘈雜得緊。
“你快打電話把果果叫回來呀,這孩子隻認她,我一靠近就哭。”
奇怪了,明明那麼小的孩子就跟成精了似的聰明,連身邊的“奶媽”換了都知道。
景豐正在努力加快速度泡奶粉,看都沒看的回複孔白道:“瞧你說得,我女兒隻是小又不是傻,她當然知道。”
至於肖果,他昨天才把人氣走,景豐目前還拉不下麵子去求她回來。
一個傭人走就走了,他就不相信自己出那麼高的薪資還聘請不到!
看穿他偽裝的孔白撇了撇嘴,當場回懟道:“你就硬吧,等人家姑娘真傷心了,我看你怎麼辦。”
景豐想起那天肖果走的時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白色裙子被風吹起,空蕩蕩的顯得背影格外瘦弱纖細,他現在確實有些後悔。
孩子發燒感冒誰都不想,他沒必要責怪到人家姑娘頭上,“那咋辦?我去求她回來?”
他堂堂景家大少爺難道不要麵子的嗎?
孔白沒有辦法,隻能把小娃娃抱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經過這幾天的“訓練”,他已經熟練掌握一套抱孩子的心得。
首先手臂不能抬得太高,否則孩子的脖頸會受不住;也不能左右、上下的晃動,嬰兒的腦部正處於發育期,影響智力發育。
抱孩子,講究一個“輕、快、穩”,將自己代入類似“沙發”的角色,務必給她一個溫暖又舒服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