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小子未免有幾分過於猖狂!咱們可不能就這樣慣著他,他願意去就讓他走,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撐到什麼時候。”
嶽夫人站在了旁邊,聽到了這句話,臉色猛地一變。
隨即狠狠說道,“少跟我在這放屁了!”
“就你們心裡麵想些什麼,還當真以為我不清楚啊?若真放了這小子離開,還到哪裡去尋?一個個說都有良醫陪伴,我都一個都沒看見。”
“行了,既然小兄弟已經這麼說了,那就按照小兄弟說的去辦。”
“都給我聽清楚了,今天這件事情,不準告知任何人。”
說完這話,微微眯起雙眼,心中略有幾分煩躁。
對方聞言,重重點頭。
“明白,那我現在就去。”
這幫人迅速告退。
大廳之中,也就隻剩下了王鐵牛和夫人二人。
夫人的眉頭緊鎖,似笑非笑地望著王鐵牛,摸了摸鼻子,挑了挑眉頭。
過了半晌,這才開口。
“你說你這是何苦?”
對方聽到這句話,隻是冷冷一笑。
“你想想看,那劉磊能給你什麼?所有的英雄義氣,還是傳說中的兄弟情誼。”
“都沒有任何的用處,隻要你願意幫我解除身體的毒素,我可以給你說你想要的一切。”
對方嘴角上揚,淡定開口。
“當然了,我很了解你的脾氣。我也很清楚你對這件事情的辦法,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意見,你可以聽,也可以不聽。”
“這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你自己的身上。”
說完這句話,女人轉身坐在了沙發上。
抬起了頭,看著王鐵牛,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鐵牛倒也不在意。
拿出銀針,作為探視。
引人入內,突然感覺,這女人身體毒素並不深。
甚至比劉磊還要淺薄,若是不引出,根本不會有病發的危險。
也正是因為如此,女人這麼久,都未曾病發。
一念至此,王鐵牛的眉頭緊皺,心中更加不滿。
冷冷說道,“你身體的毒素並未淤積,一切都在可控範圍之中。沒有必要爭著躲著想要將其清除,隻要不是在特定的情況下,是絕沒有毒發的可能。”
女人淡定開口,“那還是有一定幾率的!”
“我要將這幾率化為零,王鐵牛先生,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對方的嘴角上揚,挑了挑眉頭,淡定地開口。
一切的事情,似乎都要有個論斷。
王鐵牛歎了口氣。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很好,既然都已經如此定向,那就聽你安排,你先自己準備。三日之後,我會單獨為你醫治。”
王鐵牛留下這話,站起身來就要走。
“也就是說,三日之內,你能找到新的藥引子!”
王鐵牛並未回答。
大踏步的轉身離開。
“這小子未免有些太過於猖狂?夫人,我們不能就這樣放他離開。”
“就是說呀,萬一這三日他自己逃之夭夭,那咱們到哪裡去找?”
嶽夫人冷笑一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小子再怎麼跑,村子總是躲不掉。”
“你們派人守在村子外邊,儘管放心,這小子絕不可能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