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公主的傳喚,縣尉與司馬移很快就來了。
秦夜就坐在大廳裡與他們閒聊了起來。
扯東扯西。
聊得幾人有些暈乎。
司馬移忍不住問道:“公子,不知公主喚我等過來所謂何事?”
縣尉也張口問道:“是啊,怎麼不見公主出來。”
“好吧,既然兩位不願意與我嘮嗑,那咱們就直奔主題!”
秦夜眯著眼看著他們,此刻張吹應該辦得差不多了。
司馬移連忙陪笑:“公子說笑了,隻是城樓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公子若想,今晚我準備一桌酒席,與公子小飲幾杯可好?”
“吃酒的事就免了。”秦夜直接說:“另外城樓上的事,你司馬移以後就不要管了。”
司馬移臉色一變:“不知公子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縣尉也略感詫異地看著秦夜。
城樓上的事,司馬移不管,誰來管??
秦夜喝了口茶水,不緊不慢地說道:“剛剛有人向我狀告,司馬移貪汙受賄超過萬兩白銀,之前也在城中做了不少趣惡的事兒,甚至還派人殺了縣丞一家!”
司馬移臉色一白,強壓著驚慌,生氣的大喊:“公子,這是在汙蔑我,我要看看這個人是誰?”
縣尉也連忙說:“這純屬無稽之談,司馬副可是守城頭功之人,現在戰爭已過,這個時候跳出來的肯定是小人,也有可能是細作,挑撥我們……”
秦夜用安撫的語氣說道:“縣尉大人,你也彆氣,也有人向我告狀,你在夜臨縣貪汙受賄,城中有幾家糧鋪,背後都有你的人,他們出高價賣糧,你在背後出了不少力,甚至還公然違抗公主的命令,放了縣丞……”
“胡說……”話音未落,縣尉已經激動了起來:“這不可能,下官做事光明磊落,而且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貪汙,城中那幾家糧鋪也與我無任何關係,這完全就是小人栽贓,放了縣丞更是無稽之談,縣丞張天火已經被我斬首,死前還驗明了正身……”
“驗明正身的恐怕也是縣尉大人自己的人吧!”秦夜眯著眼笑著。
聞言,兩人都急了,不斷地找各種借口。
秦夜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喝著茶,看著他們表演。
紫衣站在旁邊,盯著這幾人,以防猴急跳牆。
他們幾乎磨破了嘴皮子,以證清白之事。
可秦夜一直未開口。
司馬移終於表現成不耐煩:“公子,我要見公主。”
秦夜毫不客氣的說:“公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就連你們校尉都沒資格麵見公主,更何況你這個連職位都沒有的副手。”
司馬移臉色難看,這秦夜居然將話說得這麼白。
說明他撕破臉皮,根本不顧及什麼。
想到這裡,司馬移一咬牙:“我暫回家中,拿出家中所有東西,以證我清白之身。”
秦夜笑道:“司馬移,你離開這裡不是想去家裡吧,而是去城門調來巡城監的人,用他們的武器來證明清白吧?”
司馬移臉色變得鐵青,他的確有想過,畢竟秦夜既然已經把話說出來,那肯定是有證據或證人的。
現在唯有借著除掉公主身邊小人的名義,調過來巡城監,將公主架空,方可自保。
“不知公子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懂。”
聞言,秦夜笑而語,司馬移與縣尉急了。
難道這秦夜真有什麼證據不成?
很快。
張吹滿臉春風地回來了。
他朝秦夜點點頭。
秦夜一下子就明白在他們家中搜到了什麼。
於是將縣丞帶過來,準備直接定下他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