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與你爭辯,秦公子你要是不解釋清楚,闖入我北月家,今日之事,我必然帶百官上報女帝,縱然你是大秦的秦公子,也難逃其罪。”
北月奈天重重冷哼一聲,目光如刀刃一樣盯著他。
秦夜毫不畏懼,眯起了眼睛:“北月奈天,你這是準備打算逼宮嗎?”
靜。
眾人麵麵相覷,北月奈天的話,好像真有逼宮的意味。
這解釋不清楚,搞不好真要變天。
左絲雨嗔怒:“秦公子,你莫要胡說,我夫君身軀不適,你再一再二地激怒,我倒是問問你,意欲何為?”
秦夜打量起北月奈天,這老家夥臉色發白,毫無血色,的確有病纏身。
他平靜道:“既然你夫君身體不適,太尉一職何不卸任,早早的回家養身多好,彆哪一天累在朝堂之上,給皇室留下一個壓榨臣子不好的名聲,說到這,北月奈天,你是不是有意為之,想給皇室抹黑,這麼枯老的身體,居然還想抓著權力不放,哦,是我說錯話了,應該是你們北月家不允許你放手,畢竟你還沒有給後人鋪好路……”
“咕嚕!”
周圍人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
這秦公子什麼話都敢說。
偏偏說得還有幾分道理。
北月家不斷有人摸向朝廷的權力。
左絲雨氣的胸前起伏不定,短短片刻。
秦夜給他們家扣了多少罪名。
北月奈天強忍著怒氣,氣喘籲籲地咳嗽幾聲:“秦公子,你恐怕不知道太尉一職的重要,我要能卸任,朝堂之中有多少事情無法處理……要給百姓造成什麼後果……秦公子這不是你能承擔的。”
秦夜好笑道:“北月奈天,你說的可真好,但是你彆忘了,南國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彆把自己說得沒了你,南國就要遭受無妄之災,南國就會走向滅亡……”
“你你……”北月奈天氣的臉上漲紅,腳下虛晃,要不是有人扶著,此刻估摸著已經倒在地上。
他北月奈天何時遭受過如此指責,羞辱……
以前走出去哪一個不是阿諛奉承,好話連篇。
今日之事,是他活了近六十歲都未遭遇的恥辱。
左絲雨也是連忙扶著北月奈天,同時不忘指責:“秦公子,你太不把太尉放在眼中了!”
秦夜道:“這位夫人你錯了,太尉入不了我眼!”
“你……”
“少廢話,南門少、北月淩月,北月涼,北月司少,交出來!”
秦夜突然話鋒一轉。
順過氣的北月奈天重新站好,現在再去看秦夜。
臉上一臉凝重,他覺得自己小看此人了。
北月奈天想到了小兒子惹的禍端,咬著牙說道
“南門少我知道,但他不是應該在獄中嗎?”
“北月淩月她不是死了嗎?”
“北月涼與我小兒又犯了什麼錯?”
曲侍衛站出來解釋:“南門少與北月淩月的屍首,昨夜被北月涼與北月司少救走,獄使已經交代,還望太尉儘快交出幾人!”
“汙蔑,純屬汙蔑,我兒與北月涼昨夜都未離開府中,又如何做這種事?曲侍衛,莫要聽了小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