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倒是要先恭喜你們了。”
升爵?
李麗質有些詫異,但隨後便又覺得理所當然。
以陳衍的功勞,不說封王什麼的,國公怎麼都能當上。
但因為種種原因,加上陳衍自己也不想,所以此事便一拖再拖。
然而,元日大朝會時,陳衍當著那麼多官員的麵帶來了白虎與傳國玉璽,立下這麼大的功勞,倘若再不升爵,那屬實是說不過去了。
李麗質眨眼道:“那皇嫂知道父皇打算給我夫君一個什麼爵位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太子妃道:“不過我想至少是郡公吧,畢竟當初陳家隻拿一個縣伯本就算委屈了,現在以渭南伯的功勞,國公當不上,郡公還能當不上嗎?”
“郡公啊......”李麗質沒什麼表示,喃喃一句後,示意自己知道了。
倒不是對此不滿,而是她壓根就無所謂。
更何況,她很了解陳衍的想法,以這個年齡靠功勞拿到這種爵位,不一定是好事。
就在兩對夫妻各自談論事情的時候,一名宦官忽然來報。
“啟稟太子殿下,蔡國公家杜公子在外求見,說是有要事。”
杜公子?
杜構?
李承乾一聽,趕忙說:“讓杜兄進來!”
宦官離開後,陳衍有些疑惑,“杜兄昨天不是回渭南縣了嗎?”
“怎麼今日一大早便找你這裡來了,還說有要事。”
“啊?”李承乾不知道這件事,聽陳衍這麼一說,也納悶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等杜兄來了再說吧。”
“好吧。”
兩人沒等多久,就見杜構急匆匆地走進來,李承乾和陳衍原本還想寒暄幾句,不曾想杜構一來便對陳衍說:
“子安兄,你可能需要回一趟渭南縣了,出事了!”
陳衍笑容僵在臉上,想起杜如晦提醒自己的話,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出什麼事了?”
杜構道:“昨天晚上,咱們其中一座製造絹帛的工坊走水了,因為發現的較晚,等我們收到消息時,工坊已經變成了廢墟。”
“我們在裡麵找到了兩具被燒焦的屍骨,可能是晚上負責看管庫房的守衛,其他的全被燒毀了。”
“......”
“走水?”
陳衍怒極反笑,“我們的工坊全部建造在渭河旁邊,而且還是大冬天,你跟我說走水?”
杜構默然。
陳衍又道:“那麼大一座工坊起火,你們收到消息時已經燒成了廢墟?”
“這特麼是什麼火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