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博術和太平道劍法練了兩個小時,時萊擔心小孩子活動量太大傷了筋骨,叫了暫停。
他看見張平正在忙碌,便走到爐灶旁,朝著大鍋裡倒入幾大瓶礦泉水,又在爐膛裡塞入了兩根柴火。
米小滿顛顛的跑過來,好奇道:“師父,你在做什麼?”
“張師傅在殺雞,我幫忙燒點水。”
小家夥“哦”了一聲,覺得無趣,拉著蘇小暖和顧菟繼續去挖坑。
道觀的前麵有個放生池,米小滿覺得這裡也要有一個。
她是個有毅力的小朋友,吃完午飯後,繼續哼哧哼哧的乾著。
到了傍晚時分,時萊又燒了一大鍋水,米小滿放下鏟子,跑過來探頭看著,“師父,你又燒水做什麼?”
“昨天送來的羊,一會殺了,烤全羊給你吃。”
米小滿就拍了拍時萊的屁股,表示很滿意。
香氣四溢的烤全羊吃完,三個小家夥還在吭哧吭哧的挖沙子,玩的不亦樂乎,時萊走過去摸了摸米小滿的後背和發梢,嫌棄道:“你出來這幾天洗澡了嗎?”
米小滿把頭埋在沙坑裡不說話。
時萊頓時明白,肯定是沒洗。
這麼熱的天,估計身上都餿了。
於是又燒了一鍋水,準備讓謝靈運給她好好洗洗。
結果,兩個人都沒能把她給摁在澡盆裡。
“道士,道士,你不要殺我啊!”
“我是你最喜歡的大徒弟啊。”
“我的肉肉不好吃,臭臭的。”
“我是你花十八萬八買的,吃肉肉太虧啦!”
小家夥哭爹喊娘的哀嚎聲,嚇的顧菟把頭埋進被子裡,瑟瑟發抖。
最後是廉甲及時出現,總算讓米小滿逃過一劫。
“真君,外麵來了個人,要找你。”
時萊抬頭看了看天,月亮已經掛上了樹梢,再等幾個小時翻了篇,就是新的一天。
不知道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要說什麼。
“我出去看看,你盯著她把澡洗了。”時萊吩咐完謝靈運,起身擦了擦手,朝著王宮外麵走去。
站在王宮外麵的,是五個很年輕的女子。
一個個身材高挑,包臀的裙子下麵是兩條明晃晃的大長腿。
每人一對車頭燈,晃的時萊眼暈。
時萊在她們身上,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靈力波動,也不相信這麼年輕的女孩,會是半島的高層。
不知道他們又想玩什麼套路。
女子朝著時萊拋了個眉眼,齊聲嬌滴滴的說,“真君哥哥。”
她們的漢語很標準,帶著嗲嗲的機車腔,說話時,雙手交疊在小腹前,把大燈拱的更亮了些。
時萊沒說話,饒有興趣的把她們都上下打量了一遍。
都說半島在趕日超美,就這素質,確實比小八嘎的齙牙妹要好的多。
可惜,人生是一襲華麗的長袍,裡麵長滿了虱子。
打不過,就托妻獻女......
他們屢屢使用這招,唐朝時敬獻新羅婢,朝戰後開設梨泰院,女人托生投胎到這個國家,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漢江首爾段河水中西地那非濃度是歐洲城市布魯塞爾的3至4倍,哥本哈根的2至5倍,江南區濃度甚至比江北區高出31%。
這特麼的是什麼神經病國家?
“真君哥哥,我們都想修道,你能不能手把手的教教我們呀!”
“真君哥哥,從小就有人說,我天賦異稟,你要不要來檢查一下?”
“真君哥哥,我可是名器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