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龍先生,剛才我讓周總送來的那瓶五十年份洋酒,味道還能入口吧!”
吳副市首一臉陪笑的問道。
“程大雷說他跟你關係好的很,幫你做了很多事情,你要給他升職加薪了,這酒是你送給他的慶功酒,說我們一家老小不配喝,所以我和我爸媽一口都沒喝。”
葉真龍看到葉山和葉玲玲他們一家老小都嚇的冷汗直冒,玩味的指著程大雷。
“什麼?”
吳副市首大怒,一把揪住程大雷的衣領:“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你送這麼好的洋酒,還敢把我送給葉真龍先生的好酒喝了,我什麼時候跟你關係很好了,什麼時候許諾過會給你升職加薪?”
程大雷嚇的跪倒在地上,神色驚恐萬狀,雙手合十不斷作揖:“吳副市首饒命,這酒不是我要喝的,是我嶽父葉山和我老婆葉玲玲他們一家子搶過去喝的。”
葉山和葉玲玲他們一家沒想到麵對危機,他們眼中的好女婿會反過來咬一口。
“程大雷,你這個畜牲在放狗屁!”
“好小子,明明是你搶過來酒給我們倒滿杯,現在冤枉我們想喝那瓶酒,吳副市首,這一切都是程大雷這畜牲乾的。”
葉山和蔡紅夫妻倆指著程大雷破口大罵,現在也不是他們眼中的好女婿,麵對生死,而是直接變成仇人,相互在攻擊。
“程大雷,老娘瞎了眼才嫁給了你這個畜牲,你去坐牢,我他媽跟你離婚。”
葉玲玲也驚慌失措的想要劃清界限。
“你們……”
看到都翻臉無情,程大雷欲哭無淚
“哈哈哈哈!”
看到葉山和程大雷他們狗咬狗,葉真龍鼓掌大笑:“各位,怎麼樣,就憑你們也想跟我鬥,你們不是還想依靠權勢搶我們老宅嗎?現在我給你們,還敢要嗎?”
葉山和程大雷他們一家子恨的咬牙切齒,但是現在又不敢真把葉真龍惹急了。
“葉真龍先生,你剛才說程大雷和葉山他們仗著權利想霸占你們家老宅子?”
洪市首臉色鐵青,他為官清廉,最恨的就是仗勢欺人,假公濟私,為非作歹。
“沒錯,洪市首,你們要是不來給我敬酒的話,我們估計就被搶走老宅咯!”
葉真龍神色玩味的說道。
“放肆!”
“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
洪市首勃然大怒,嗬斥吳副市首:“這就是你管理的下屬,你是怎麼提撥部下的,你現在把他們全部給我抓進監獄審查,然後你回去了給我寫份檢查。”
吳副市首連連點頭,怒氣衝衝的瞪著程大雷:“來人!把他們抓起來關監獄。”
看到徹底玩脫了,要被關進大牢了。
葉山和程大雷他們一家全都嚇尿了。
“洪市首,饒命,我知道錯了,不該以權謀私,不要抓我們一家去坐牢啊!”
“洪市首,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亂來,我們一定兢兢業業。”
看到跪地苦苦哀求的葉山和葉玲玲他們幾人,洪市首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想求饒,不該找我,要是葉真龍先生不追究,本市首可以隻罷免你們的官職,並不把你們全部都抓進大牢之中。”
聽到要讓自己一家人去求葉真龍他們一家,葉山和葉玲玲他們心中非常的不甘心,但是此刻也沒辦法,先保住命要緊。
“大侄子,我可是你大伯,你就原來我這一次吧,開恩饒過我們這一家子。”
葉山跪在葉真龍麵前哀求道。
“現在想起了你是我大伯了,剛才想把我們一家三口整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是你大侄子,現在求饒,太晚了吧!”
葉真龍冷笑道。
“大侄子,我們已經向你道歉,我們是你血親,你要是把我們都送進監獄,以後你也會被戳脊梁骨,何必趕儘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