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
江翠兒揉著腰，眼中含著淚，衝葉小川撒嬌。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不算疼，眼淚就是忍不住。
葉小川心裡一緊。
把江翠兒輕輕扒拉到一邊，自己去炕上摸，摸出了幾個山核桃。
他拿在手裡哭笑不得：
“誰讓你這麼調皮，這下硌到屁股，安生了吧？”
應該是嬸子們放的，寓意早生貴子。
兩人在炕上翻了起來。很快翻出來了一堆乾花生，紅棗，核桃，南瓜子。
江翠兒咯咯笑個不停，嗑瓜子磕得停不下來。
葉小川洗澡水都打好了，她還在磕瓜子呢。
“翠兒！”
葉小川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快點兒來洗洗睡了。”
“我，我有點餓。”江翠兒不敢看葉小川。
結結巴巴的找借口。
她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就是有點害怕，想著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葉小川當真了，轉身出去給她做飯了。
江翠兒左右看了看，看到了桌上的酒壺。
有了！
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葉小川端著麵條進來時，就看到江翠兒小臉緋紅，眼神迷離。
看見他，直接就撲了上來。
“小川，你來了~”
葉小川怕她摔倒，隻好一手端碗，一手去扶住江翠兒。
然後扶著她，艱難的挪到了方桌前坐下。
“小川~”
江翠兒整個靠在葉小川身上，沒骨頭一樣。
上手就去扒拉他的衣服。
葉小川一臉黑線：
“翠兒你老實點兒！你不是餓了嗎？先乖乖吃飯。”
“乖！”
江翠兒渾身難受，能聽話才怪呢。
葉小川隻好把她抱坐在腿上，用腿夾住她的腿，左手製住她的手。
右手挑起麵條團了團，往她嘴裡喂。
“乖，張嘴！”
“小川，吃，我吃。”江翠兒倒是乖乖配合，張嘴把麵條吃了。
她大口咀嚼著，身子卻不老實的扭來扭去，一點都不老實。
一頓飯吃完，大冬天的，葉小川出了一身汗。
像上刑一樣難受。
剛吃完飯，江翠兒就不老實了，八爪魚一樣往葉小川身上纏。
實在沒辦法。
葉小川幫她脫了衣服，放進了大水盆裡。
她身上酒味兒太大了，先洗乾淨吧。
“小川~”
葉小川剛把江翠兒放進去，她就撲了過來。
水花四濺，水灑了葉小川一頭一臉一身。
得。
自己也變成落湯雞了。
葉小川看她喝醉了，也舍不得凶她。隻好軟聲輕哄，哄了老半天。江翠兒才願意讓他幫忙洗澡。
終於，葉小川幫她洗完了澡，換上了乾淨的秋衣秋褲。
葉小川也全身濕透了。
他重新換了水，坐進了大木盆裡。
葉小川一晃眼的功夫，江翠兒就來了。
“不嘛小川，我要和你一起洗。”
她不管不顧的擠了進來，盆裡的水瞬間溢了出去。
葉小川閉了閉眼睛。
算了。
反正地上都是水了，也不差這一點了。
“小川，我好熱~”
江翠兒三兩下撕開了衣服，又去抱葉小川。
葉小川深吸一口氣，呼吸粗重了起來。
他再能忍，也遭不住這樣折磨啊。葉小川低下頭，對著翠兒貼了過去。
江翠兒嚶嚀一聲，似乎得到了緩解，拚命的索取著。
好半天。
葉小川才鬆開了她的腦袋，長出了一口氣。
江翠兒小臉紅得滴血，但對方突然抽離，她不滿的嗯了一聲。
整個人又湊了過去。
突然。
葉小川臉色一變。
這個，這個，還在是水裡呢，翠兒她怎麼能這樣？
葉小川的俊臉都有點扭曲了，又有點舍不得她。
片刻後。
“嘩啦！”一聲。
小屋裡水花四濺，葉小川抱著江翠兒衝出了水盆。
穿過一片片紅色帷幔，往炕上走去。
江翠兒死死抱著他的脖子，仰頭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