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川看向王大頭，似笑非笑。王大頭一張臉變得慘白，踮著腳走了過去。
“這個，劉所長，是這樣的。這個小同誌，是來送妹妹上學的。”
小劉看了看王大頭。
“王科長，你不是抓了個小偷嗎？人呢？讓我給帶回去。”
王大頭看了看葉小川，不敢說話。
葉小川笑了笑：
“劉所長，王科長抓的那個小偷就是我。王科長，你給劉所長說一下，我偷了什麼東西？”
小劉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葉小川可是局長看好的人。
今天多虧他來了。如果派下邊的人來，還不得把小川給逮回去？
劉所長冷哼了一聲：
“王科長，你說說看，看我們縣公安局的人，偷了你什麼東西？”
“他……”
“你……”
王大頭腿一軟，跌坐到了地上。他竟然是公安局的？
自己汙蔑人家偷東西。
他這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你真是縣公安局的？”
“啪！”王大頭一巴掌甩到了自己臉上。
“哥，我錯了。”
“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眼瞎，求求您饒了我吧！”
葉小川搖了搖頭，這欺軟怕硬的東西。
李校長驚訝的瞪大了眼。
有個年輕老師暗暗握拳，太好了！這個小同誌真厲害。
最好能把這個禍害除了。
葉小川把條子遞給李校長。
“李校長，我妹能上學了嗎？”
李校長趕緊雙手接過，連連點頭。
“按理說，春天不收學生的，不過同誌你來了，那我們一定收下。等會兒補個手續交完費，這位江葉兒同學，就能留下上課了。”
“葉兒同學基礎怎麼樣？從一年級開始上嗎？”
葉小川說了情況，李校長找人帶葉兒去上課了。
葉小川辦手續時，王大頭一直跟著他。一邊跟著，一邊扇自己巴掌。
“哥，求求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葉小川：……
“王科長，我怎麼你了嗎？你該走就走啊。”
王大頭身子一蹲，抱住了葉小川的腿。
“哥，您是我親哥，您不發話，小的不敢走。”
葉小川打了個冷戰。
太惡心了。
“學生在上課呢，你這成什麼樣子？行行行，我放了你，你趕緊起來吧。”
“哥！謝謝您！”
王大頭又是鞠躬，又是哈腰，像個哈巴狗兒一樣，把葉小川他們送出了校門。
劉所長對著葉小川來了一拳。
自己疼得齜牙咧嘴：
“真打算放過他？”
葉小川把學校的事兒，和他說了一遍。
劉所長一拳砸到了桌子上：
“可惡！”
“教書育人的地方，竟有這種渣滓，我這就把他逮起來。”
隨即，他吩咐人到公社小學，把王大頭和他幾個小弟，全都關了進去。
吃完飯，劉所長就回去了。
時間還早，葉小川一個人在集市上逛了起來。
“葉小川！”
葉小川回頭，穿著紅衣服的胡蝶站那裡。
像一朵嬌俏的紅梅。
“你怎麼來了？”
胡蝶嬌俏一笑：
“我找我爸拿點東西，你呢？”
葉小川有點尷尬的撓撓頭：
“我送妹妹來上學，你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你看！”
胡蝶轉了圈兒，紅色呢子衣擺蕩飄了起來，起起伏伏。
“好了，好了，彆轉了。你上學的事怎麼樣了？”
葉小川生怕她摔到，碰到了身上的傷口。
“還沒有開學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