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鼠？”
葉小川回過頭，不解的看著葉富貴。
“這個啊！”葉富貴把魚皮袋子裡的花毛狸掏了出來，上下拋著玩。
嚇得花毛狸吱哇亂叫，瑟瑟發抖。
葉小川：……
“一隻兩塊呢，你快彆玩了！玩死就不值錢了。”
葉富貴悻悻地把花毛狸放了回去，轉頭去幫葉衛星釘木板。
葉小川往灶台裡填好柴火，拿起掃帚把木屋裡的殘雪掃乾淨。
伸手拽住了葉富貴的脖領子。“走，和我一起去找點吃的！”
葉富貴哼哼唧唧，不情願的和他出了門。
外邊北風呼嘯，大雪紛飛。
天空灰蒙蒙的。
葉富貴打了個寒顫，把衣服裹得緊緊的，縮著脖子。
“小川，這天也太冷了，咱回去吧。吃紅棗就吃紅棗。”
“總比凍死強。”
“噓！”葉小川食指放到唇邊，示意葉富貴禁聲。
葉富貴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不遠處的雪地上，一個棕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嘴裡似乎叼著什麼東西。看過去灰撲撲的，似乎是一隻野兔。
【叮！】
【檢測到獾子一隻，是否捕獵？】
“打啊！”
“快打啊！”
葉富貴急得跳腳，伸手去扯葉小川手裡的大八粒。
葉小川手裡正端著槍，不方便，抬肘給了他一下。
葉富貴不吭聲了。
上次逮獾子，葉小川是用麻包套的。這會兒讓他用大八粒打獾子。
這不殺雞用牛刀嗎？
這次出來，大八粒帶了十六發子彈，他得留著打大貨。
“慢慢跟上去。”
兩人躡手躡腳，跟上了前邊的獾子。
獾肚子癟癟的，叼著野兔四處張望，很警惕。
葉小川兩個躲在灌木後，觀察著前邊的情況。
等獾子回頭，他們又跟了上去。風雪很大，掩蓋了他們的聲音。
“這麼大的雪，這獾子逮到野兔也不吃。窩裡肯定還有獾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拉了拉圍巾和鬥笠，悄悄跟了上去。
獾子很謹慎，一路上回頭看了三次，才在一處青石板旁邊扒了扒。
石板下露出了一個洞，它鑽了進去。
“現在怎麼辦？”葉富貴看著葉小川，等著他拿主意。
葉小川心裡默念定位，雪地上瞬間出現了四個紅色光標。
葉小川掏出腰裡的砍刀。
“咱們去看點柏樹梢兒，塞進洞口把獾子熏出來。”
附近山上有很多側柏，四季常青，葉子和紙條裡，都含有油脂。
很容易點燃。
濕漉漉的樹枝煙氣大，熏獾子再好不過了，也可以用來熏肉。
“啪！”地一聲。
葉小川用長刀一拍，小柏樹上的雪撲簌簌落下。
很快，葉小川砍了一大抱柏樹枝。抱回了青石板下。
“富貴哥，你把樹枝塞進去，等會兒我們一起點火。”
葉富貴把樹枝往石板下的洞裡塞。
葉小川把剩下的柏樹枝，塞進了另外兩個洞口。衝葉富貴做了個手勢。
兩個同時開始點火。
橙紅色的火苗亮起，迅速被風吹滅了。
葉小川：……
他小心的攏著手，護著火苗，等它終於燒起來，再去點下一個洞口。
三個洞口的火都點了起來。雪地上空，頓時濃煙滾滾。
葉小川來到最後一個洞前，用刀輕輕一挖。一個籃球大小的洞口，就露了出來。
葉富貴看得目瞪口呆：
“小川，你怎麼找到這個洞口的？能掐會算嗎？”
“經驗，經驗。等你和我出來多了，就學會了。”